牧峤臉都要黑了:“我一點都不想穿。”
“哈哈哈,你不想穿,這不是穿到你身上了?”宋矜嘲笑完畢,思考了下,覺得牧峤真不可能穿粉色的西服,“你是不是和誰玩了冒險遊戲?”
“肯定是。”不等牧峤多說,宋矜滿臉肯定,“對了,這麼晚叫我過來做什麼?”
“我不想穿粉色西服。”牧峤說,他想說前因後果,和之前一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将宋矜帶去書房,打算寫,發現還是不行,他又用手機打字,依舊不行。
越嘗試下去,他越驚恐。
為什麼會這樣?
霍千雁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他怎麼無法正常表達自己想說的話?
尤其是關于霍千雁的一切,他一個字都無法表達出來。
“牧峤,你怎麼了?”宋矜不太懂牧峤的行為,要和他說什麼不說,一會兒摸出筆和本子,一會兒摸出手機,結果什麼都沒有表達。
牧峤頹廢地坐在沙發上,腦門都是冷汗:“我覺得我病了,你幫我檢查下。”
“你認真的?”宋矜摸了摸下巴,“你今晚上的行為确實很奇怪,你身體有哪裡不舒服?或者疼痛?”
牧峤搖了搖頭:“我身體很好,但我覺得自己病了。”
他說不出其他的,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
宋矜:“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或許你應該看心理醫生或者是神經科醫生。從你剛才的行為來看,讓他們幫你診斷更專業一些。”
“我對那方面不了解,但我認識這方面的醫生,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約。”
牧峤看到了些希望:“行,盡快。”
第二天早上,千雁很早就起來,她在飯廳裡面吃早飯。
沒有多久,牧峤穿着粉色的西服下樓,他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确實不錯,現在他已經滿身粉色。
牧峤看到千雁,眼睛裡充滿了寒意。
千雁沒有過多控制牧峤,就是讓他穿粉色的衣服而已,再則就是吃甜點,單是這兩點已經足夠讓對方崩潰。
至于其他,她暫時還沒有想到。
牧峤看着千雁那審視的目光,其實是想直接出門,但他這個樣子沒辦法出門,已經和公司那邊通知過,最近都遠程辦公。
在看到甜點的那瞬間,牧峤的身體不受控制了,走到座位坐下來,開始吃甜點。
他的内心是抗拒的,然而身體在這瞬間根本不聽使喚。
“你想要什麼?”吃完甜點之後,牧峤心裡膩得難受,往嘴裡灌了大一杯水,才舒服了些。
隻被粉色操控了一晚上,他已經受不了了。
千雁:“我想要你穿粉色的衣服,這樣好看。”
牧峤緊抿着唇,握緊拳頭:“這是報複嗎?”
“是。”千雁爽快的承認了,很明顯的事,牧峤不是傻子,應該在第一時間就猜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