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宮裡的太醫來了，診斷後，也說隻是上火，不是中毒。
陳元滔還是不信的，他就覺得是有人下毒搞他。
不上朝的這幾日，陳元滔也要處理一些要事，除了嘴巴腫得不能說話，身體其他方面倒是沒有問題。
就是吃飯喝水需要一點點灌進去，十分麻煩，還弄得他很狼狽。
嘴巴腫得大大的有損顔面，要不是有和他一樣的大臣，他都不好意思去辦事了。
這期間，陳元滔依舊安排人偷偷尋找厲害的大夫，所有大夫都說這是上火。
他也安排人盯着公玉家，皇宮，沒看出疑點。
在陳元滔不知道怎麼處理嘴巴時，三日過後，嘴巴自己消腫了。
正好，又來到上朝的時間。
這次，除了其他的事，公玉徽依舊在提選拔制度。
陳元滔等猶豫了下，還是表示反對，說不定那是巧合。
然而，次日，這些人的嘴巴再次腫得老大了。
陳元滔一直都小心翼翼，自己要吃的食物，都是身邊的人吃了再用，可嘴巴還是腫了，這讓他恐懼不安。
這要是人為的，那得多可怕？
可這要不是人為的，那豈不是更可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隻要有人反對這件事，嘴巴就會腫。
陳元滔這邊不得不排除是人為，最近開始找和尚道士了。
那些和尚道士一聽，頓時都覺得這是天意，讓陳元滔不要違背天意，否則會遭反噬。
“那些和尚道士大部分都是些坑蒙拐騙的，沒幾個有真本事，”公玉淮說，“我已經安排人調查過，但陳元滔找上他們，他們肯定會這樣說，畢竟他們又解決不了這事。直接說天意不可違，收錢還不用辦事。”
“殿下高招。”公玉淮見千雁的茶喝得差不多，又給她滿上。
“那應該很快能開始了。”
“是啊，很快就能開始。”
包間裡突然安靜下來，千雁喝着茶聽着外面的說書人說書。
公玉淮餘光下意識落在千雁那裡，怕被發現，又很快收回。
他緊緊地握住茶杯，自從上次殿下說不喜歡女子後，他就越來越不正常了。
最近些時日，他一直在思考這是怎麼了，一時半會兒沒想明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說書人的聲音停止，還是千雁叫了公玉淮一聲，他才回神過來。
“在想什麼？”
公玉淮當然不能将心裡的事說出來，說道：“想将來跟着殿下在朝堂上大展抱負。”
不管陳元滔等怎麼小心翼翼，隻要他們在朝堂上開口反對，那麼次日嘴巴一定會腫。
一開始他們覺得這是葉恭，或者是公玉家幹的，後來逐漸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