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一口咬定是你,事情鬧得全網皆知,學校的壓力現在很大,所以暫時需要停你的課,等這件事調查清楚再說。”
“行,我等着學校還我一個清白,對了,我可以見見那位同學嗎?或許和她談談,可以問出為什麼她指定是我。”
校長沒有立馬答應,說道:“這個要征求她的同意,據說她精神狀态不好,好像受了刺激。”
翁清達直覺這件事沒有那麼快解決,但現在沒有其他辦法。
事情鬧那麼大,對方是輕生後救回來的,網絡輿論基本是一面倒,對他很不利。
也怪他們之中确實有這樣的敗類,還不少,使得網友對這件事特别敏感。
沒有多久,翁清達得知謝昕雨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發瘋,根本無法見他,隻能先回家。
千雁第一時間給翁清達打了電話,不等她說話,翁清達反而說:“不用擔心,學校一定會還我清白,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崔雅舒這邊也知道了這件事,兩夫妻通話一會兒,得到家人相信的翁清達心情放松許多。
沒有做過的事情被人污蔑,是個人内心都不會輕松。
崔雅舒是準備回來的,卻被翁清達拒絕:“現在我和雁雁都陷入風波中,阿雅,你暫時别回來,樓下蹲着很多記者。你名氣比我們還大,一回來又是個大新聞,會牽連到你,先避開吧。現在輿論鬧得太厲害,我感覺這事是有人刻意為之,故意針對我,先等風波過去。我沒有做過這件事,就算那位同學咬死說是我也不能怎麼樣,凡事都要講證據。”
網絡上的情況很不好,翁清達,翁千雁父女正被各路網友大罵。
這樣的結果是裴川知這邊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已經牽連到翁千雁這裡,裴川知的經紀人不得不考慮更多。
“那個女生一口咬死是翁清達,除了那篇文章和一些聊天記錄,沒有其他證據了。”許沉眉頭皺着,“根據我查到的,翁清達應該不是那種人,目前學校方正在和那個女生溝通,希望她能說實話。”
裴川知聽出了不對勁:“你的意思是,翁清達很大可能沒做過那件事,是那個女生污蔑?”
“這就不知道了。”
“不管如何,這件事和你關系不大,團隊已經想好幫你怎麼運營。要是事情有反轉,到時候你也是受害人,畢竟你還真情實感成立了基金會,不是嗎?”
裴川知冷靜下來,對,他又不知道具體事情,他隻是好心想幫助那些同樣遭遇的女生罷了。
放松下來的裴川知摸出手機,又默默地翻了起來:“對了,許哥,節目組那邊有沒什麼通知,翁千雁現在處在風波中,節目組還要她繼續錄制嗎?”
“剛剛就問過了,節目組正在考慮和她解約的事情,她現在的情況确實不适合再錄制節目,接下來會安排另外一個導師。”
“哦,那就好。”
裴川知心情很好,還翻了翻私信,平常他是懶得翻的,基本都是交給工作人員應付這些犯花癡的女粉。
突然,他注意到了一個很熟悉的昵稱,不就是那個鬧輕生的女生嗎?
對方竟然也給他發了私信,因為之前的事情,他還特意關注了對方,當然是做給大衆看的。
他還是打算看看私信寫的什麼,随便說兩句安慰的話,免得被人抓住小辮子。
結果當他看到謝昕雨發過來的那段長長的話,手狠狠抖了下,整個人從頭涼到腳,像是有一盆冰水潑在腦袋上。
“許……許哥!”裴川知艱難地喊了一聲,“出事了。”
裴川知連忙将手機遞給許沉一看:“許哥,怎麼辦?”
這個粉絲未免太瘋狂了,瘋狂得他有點害怕。
對方說為了給他報仇,才陷害翁清達,不惜冒着生命危險。
還神經兮兮和他說,跳河的時候她好害怕,但想到他的笑容,能為他報仇,她全身都是勇氣,死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