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第3頁)

  安茉警惕地說:“他們感情很穩定,肯定是畢業就結婚,你就别想了。”

  安茉露出防備的模樣,心裡那口憋着的氣像是終于能發洩出來,但很快被千雁打斷。

  “看來我之前的表現真的給安小姐造成了很大困擾,真是對不住。現在我已經知道是自己病了,時刻都記得魏小姐和蘇先生才是最般配的一對,不會再胡思亂想的。你們放心吧,不管你們将來什麼時候結婚,我都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活。其實,你們也大可不必來醫院看我,醫生說我最近都沒有犯病,恢複得很快。”

  “你們不欠我的,可以不用抽空來看我。”

送走表情都有些僵硬的魏曉甯三人,千雁躺在病床上閉上眼睛,精神力卻掃着整個病房的微型拍攝器。

  真是大手筆!

  背後的人天天觀察這樣的她,應該是比較無聊吧?

  千雁睜開眼,從旁邊拿出課本翻看着。

  生病不能去學校,她隻能自己學習了。在背後躲着的人,看着這麼勤奮努力學習的她,不知道會采取什麼措施?

  接連好幾天,千雁沒再見到魏曉甯幾人,日子安靜又悠閑。

  大概過了五天的樣子,這天,她喝牛奶時,在裡面吃到了安眠藥。她沒有停頓,辨别出沒有其他藥物,就都吃下去了。

  安眠藥會讓她的身體沉睡過去,卻沉睡不了她的靈魂。

  在她沉睡不久後,果然進來了許多人,将她搬運到車子上,車子是往魏家行駛的。

  這和原主的經曆已經不一樣了,但她并不在意,哪種經曆都行,現在她很有興趣和他們玩玩。

  他們以為在玩遊戲,卻不知道從她出現那一刻,所有人都已經入局,他們才是被玩的那個。

  不久以後,她果然回到魏家。

  還是原主曾經熟悉的那個房間,擺設都還原得一模一樣。

  讓千雁比較遺憾的是,那些人在搬運她時不說任何話,她沒能從其中得點有用的信息。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許願空間裡的年輕女人十分不解,現在她已經明白,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是一直在被人安排,這些人未免太無聊了。

  千雁:“可能是一場很特殊的遊戲,他們很賣力,似乎見不得我反應平淡,很快接受現狀的樣子。所以,他們要将我搬運過來,可能是想讓我精神崩潰。你曾經那些經曆,已經證明他們就是想要挑戰你的精神極限。”

  得到,又失去。

  有多少人能承受下來?

  殘忍又變态的人生遊戲。

  次日清早,千雁從房間裡醒來。

  這個房間裡面依舊有很多微型拍攝器,當然按照她的身份是不知道這些,所以她眼神略帶着迷茫看着周圍,逐漸露出些不敢相信。

  她拉開房間門,魏書言正好出現在門前,還對着她露出溫柔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小懶貓終于舍得起床了嗎?蘇顯已經來等你了,在樓下。知道你愛睡懶覺,沒叫你。”

  千雁看着魏書言,魏書言笑容不減:“怎麼,才一晚上就不認識哥哥了?我要生氣了。”

  千雁伸手捏住魏書言的胳膊,使勁兒一掐,原本還帶着笑的魏書言沒想到她毫無預兆下這麼重的手,痛得慘叫一聲,表情痛苦得猙獰。

  “不是夢?”

  魏書言捂着被掐過的胳膊,瞥了眼那一團紅腫逐漸發青的皮膚,用力地咬着牙,才沒有破口大罵出來。

  “這不是夢?”千雁後退兩步,語氣遲疑,“你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