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覺得不解氣，把電話撥了過去，又将李雅罵了一頓，還帶着各種威脅，期間李雅一句話都插不上。
“識趣的忘記你還有個女兒，李雅，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
“對不起。”李雅确實被罵得有些清醒了，也很懊悔，她真的不該打這個電話。
算算年紀，女兒才十七歲多，人生還長，她怎麼能這麼卑鄙，為了航航就去傷害她呢。
連做她媽媽都沒有資格，她竟然還妄想……
見李雅已經打消這個想法，袁澤海情緒緩和了些：“永遠别去找她。”
“我不會再找她了。”李雅紅着眼圈說，“我會消失得幹幹淨淨，再也不回C市。”
也不會再提這個事。
至于航航……可能是她的報應吧。
“明白就好。”
……
“雁雁，爸爸這邊沒問題，你該回去學校去了。”
晚飯的時候，袁澤海像個沒事人，催促千雁回學校上課。他可沒有忘記，自家閨女從小就發誓要弘揚老祖宗的本事，不管是學中醫還是西醫，一輩子都不能停，尤其現在才起步，可别耽誤了什麼。
“好吧，我明天就回去。”
袁澤海這才滿意了，要不是下午接到李雅的電話敗了他胃口，這會兒估計都會多吃兩碗飯。
千雁還是敏銳感覺袁澤海今天情緒有絲絲不對勁，對方沒說，她也不問。
在回到房間後，她想起了安裝的那幾個小程序，打算聽聽有沒有什麼消息。
她戴好耳機，才點出小程序裡的錄音。
她沒有忘記目前最大的事情是，假期是原主喪命的日子，距離現在也沒多久了，所以先聽的是李雅和吳利權那邊的錄音。
這裡面，多是李雅在醫院和吳航航說話，問醫生配型的事，各種對吳航航擔心。一直到今天，她聽到李雅從S市來到C市，再到對方打過電話約袁澤海見面，被袁澤海鋪天蓋地罵了一頓，最後放棄找她。
還道歉，并且承諾永遠都不會再來找她。
“從李雅的情緒和語氣上，她應該是放棄了這件事。”千雁分析，“如果沒有其他意外的話，她沒有主動害你，想過讓你配型，但最後放棄了。”
許願空間裡的年輕女孩在聽到這個，心頭稍稍一松。
她有點難過李雅這個時候才想起她，對李雅最後的放棄，又有些安慰，至少她的生母不是那種為了兒子就要她命的人。
在被袁澤海罵後，李雅買了晚上的機票就回了S市。一直到深夜的錄音，千雁也沒有聽到李雅和其他人說起這件事。
“她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這件事。”
千雁打開吳利權的錄音，這次她是從今天的錄音開始聽，直覺告訴她，這樣聽或許能聽到什麼有趣的東西。
果然，剛剛聽一會兒，她就捕捉到有意思的電話錄音。
吳利權的聲音并不生氣，甚至帶着些期望，
吳利權的聲音變得陰沉沉，顯然是很不滿意李雅的行為，過了一會兒，這段電話錄音裡又想起他的聲音，
接下來，千雁又專門聽了吳利權在書房裡面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