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給吳利權請個好律師?
沒錢,還請什麼律師。
吳婉珠那邊哭着抱着自己的名牌包包,想到今後再也沒好日子過,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些事,和千雁就沒什麼關系了。
那件事後,袁澤海說什麼都不讓她繼續兼職,每天都擔心的很。
千雁為按袁澤海的心,提出趁着假期學功夫,袁澤海不想就同意了,還和謝淮霖打聽哪裡學武好,貴點都沒有問題。
雖說武功沒那麼神奇,至少再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有幾率避開危險,抓住生的機會。
千雁這一學,就學到了開學,也沒有退課,打算周末也去學。
開學之前,袁澤海已經和他的小老闆謝淮霖把S市的業務開展了起來。
想着千雁要去上學,接觸人,袁澤海很擔心,要不是覺得有點誇張,他真的很想請個保镖跟着她。
千雁明白袁澤海這有點應激了,要是不徹底解決,他可能會越來越嚴重,決定給他好好上一課,把病根子除了。
“謝少,把你的保镖借我用用吧。”
謝淮霖唇角仿佛盛開了一朵花:“好。”
随便用。
他原本以為千雁是想帶着他的保镖去上課安袁澤海的心,不想千雁是為了揍他的保镖。
千雁告訴袁澤海,她在練武方面特别有天賦,現在已經小有所成。況且她是個學中醫的,知道人體穴位,打架有優勢。
袁澤海滿臉愁苦:“爸爸隻是擔心你,你不要欺騙爸爸了。誰練武不是從小練?你這麼大了,再有天賦,幾個月的時間也練不出什麼名堂。要不,還是請個保镖吧?”
千雁知道說不通,就将謝淮霖的保镖帶去空地,打給袁澤海看。
袁澤海闆着個臉,心裡卻在想,小老闆竟然也夥同女兒來欺騙他,還讓他的保镖一起演戲。
所以當千雁把保镖撂倒後,袁澤海的病根沒除掉。
袁澤海要不是她爸,她肯定要将他揍一頓。
謝淮霖給千雁出了一個主意:“來一場意外,你親自展示展示實力。”
“這樣不行,說不定他會覺得意外這麼多,還是請保镖好。”
謝淮霖:“……”還真有可能。
袁澤海這種應激症,他還問過醫生,是一種心理疾病。目前的辦法要麼是将千雁保護好,要麼是讓他明白千雁很厲害。
千雁也不是不能展示下自己很厲害,可她總不能徒手把門掏出一個洞來吧,這樣袁澤海是安心了,但也太離奇了些,警局知道了肯定要來找她報備。
最終千雁想到了一個辦法,去參加武術比賽。
她學武的地方,正好在組織這個,利用空餘時間去就可以。
袁澤海一開始很擔心,但後來見千雁玩得挺開心,并沒有受傷,打上去還挺輕松,逐漸發現他女兒确實有點天賦。
直到千雁給他拿了個武術冠軍回來,才恍惚女兒竟然這麼厲害。
之前女兒差點被害而産生的應激,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