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幾人相互望着彼此,都覺得這是錯覺。
原本已經走進城内的千雁,也跟着回頭。
剛剛那一下晃動不是什麼錯覺,也不是星河城在動,是星河城的城牆在動。
她站在原地沉思,難道是這樣?
她倒是忘記了,執念不僅是人的,也可以是物。
也是這幾年經曆的副本,往往執念都在人,才讓她一時忽略。
收回思緒,千雁意識再次覆蓋出去,重點關注外面的城牆。
準确的說,應該是重點照顧小兵貼畫像的那裡。
果不其然,在畫像的那面城牆裡面藏着的靈魂,不是她要找的人又是誰?
隻是對方盯着畫像沉思的模樣,估計還是将記憶給封印了的。
可以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妖氣,所以,這次他的身份是成了精的城牆嗎?
剛剛那一下顫動,估計就是看到了和他一模一樣的畫像吧。
想到這裡,千雁轉身,還是打算去城内轉轉。
他盯着畫像看那麼久,多半是會來找她的。若他不來,她晚上再去找他。
杜真真幾人隻是警惕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事情,才找了理由進城。
卻不知道,在他們走了不久後,那張貼在城牆上的畫像,突然就鑽進了城牆裡面。
不過眨眼功夫,在原本的位置又出現了一副一模一樣的。
可是千雁拿出來的那個原版,已經落在了城牆内身影的手上。
他一邊看着畫像,一邊将自己進行對比,越看越覺得他就是畫像上這個人。
但他可以肯定,絕對不認識外面那個女子。
他成精多年,就沒人見過他這幅樣貌,她又是如何畫出來的?就連臉上一顆小小的痣,都是一模一樣。
這絕不是巧合。
等晚上了,他一定要去問清楚。
絕對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就當了别人的夫尤其是,這畫像上還留了名字,月淮。
他可不就叫月淮嗎?
這事真的要弄清楚。
畢竟關系着他一堵城牆的清白。
可萬一她說的是真的,這個畫像上的是她夫君,那又該怎麼辦呢?
月淮陷入矛盾中,總不可能真的是他吧?
如果是他,他為什麼沒有記憶呢?
難道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