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天道，上來就蹭，和小狗一樣。
『姐姐，我不是小狗狗。』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隻有姐姐在想關于我的時候，我才知道。』
『如果姐姐不高興，我可以關閉這個，不聽姐姐想到我的心聲。』聲音委屈巴巴的，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千雁怎麼可能計較這個：“我沒有不高興，你能成長如今是好事。”
也能幫她做那件事了，她要的是周铮重生，總歸是屬于這方的天道做起來更容易一些。
畢竟這方沒靈力，規則還不算清晰，做起來有些麻煩。
『我會幫姐姐的。』
『如果姐姐想要靈力，也會有。』
千雁倒是不意外：“會對這個世界影響？”
『會有，是好的影響，本就要出現，因為有姐姐的到來，不過是提前一些罷了。這個世界有相術，能占蔔，到了時間自然會有靈力這樣的東西。隻不過我實力弱小，促成整個世界靈力隻能依靠這些相士努力。』
『但是姐姐需要的話，我可以小範圍給你弄一些。』
千雁清楚這樣做肯定會消耗天道的不少力量，拒絕了。
『我就知道姐姐是個好人。』
千雁：“……”身為天道，大可不必這麼多彩虹屁。
『彩虹屁究竟是什麼？』
……
次日，日出時，周錦淮準時出現在天星樓。
千雁伸出手，給周錦淮把脈。
透明的小天道依舊坐在千雁的肩膀上，聲音脆脆的：『姐姐要幫這個懶哥哥治病嗎？』
千雁有些意外：“你認識他？”
『認識，他的靈魂還是我從時空亂流撈出來的，他在時空亂流裡癱着睡覺，動都不動一下，我好奇怎麼有這麼懶的靈魂。聽他說這叫拒絕内卷，躺平，提前退休。』
千雁問：“陸申遇和葉菲，你認識嗎？”
『認識啊，他們的靈魂也是我從時空亂流撈出來的，二人靈魂糾纏在一起，時空亂流也沒沖散。他們來自另外一個時空，興許能幫這裡做點什麼。他們很勤快，說要為了夢想奮鬥一生。』
原來是這樣。
“那張小蓮？”
『以前姐姐的溝通我都能聽見，隻是無法回應。既然将來要幫姐姐的忙，我在她身上試了試，重生還挺簡單的。』這語氣有些驕傲。
“施伊禾也是？”
『是我送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