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千雁将李倚靈的造型和服裝都設計好，連劍都是她自己做的。
穿好衣服，做好造型，千雁就這樣出門了，去了個安靜的地方舞劍，練台詞。
台詞什麼的不重要，她的身手應該會讓人眼前一亮，不知道蔺季年新找的演員能不能複刻她今天這一場劍舞。
她天天都來練一練，舞一舞，總會有人發現。
就算沒有人發現，她也算計好了，系統666會幫她将路人角度拍攝下來。要是沒有路人幫忙，那她就自己宣傳一下好了。
實際上千雁多慮了，這地方安靜不代表沒有人。
尤其是她穿成這樣還舞劍，想不吸引人都難，當天就有人在拍。
第二天就有人将她舞劍的視頻上傳，引起不少人圍觀，很快被人認出。
隻要看了視頻的人，無一不被裡面的清冷仙子吸引。
在聽見她念台詞時，才知道她是在私下排練。千雁不是念的劇本上的台詞，其實她也沒拿到所有的劇本，隻有那麼一小部分。
她是在琢磨李倚靈這個人，找清冷仙子的感覺，念念小說裡面的台詞似乎很正常吧？
幾個視頻在網絡上逐漸被人知道，又因為她的臉被人認出，不管是她的粉絲，還是原著書粉都來圍觀了。
這是路人的評價。
這是粉絲的評價。
這是原著書粉。
一連十天，千雁都在固定的位置琢磨李倚靈這個角色，她沒用劇本，依舊是翻的小說裡屬于李倚靈的台詞，更絕的是，她演練了小說裡面李倚靈打鬥的場景。哪怕隻有她一個人，依舊能讓人看得驚歎。
千雁沒去刻意炒熱度，甚至還讓系統666幫忙壓制了熱度，她的這些視頻和讨論都沒有上熱搜，卻在粉絲和書粉圈子裡面流傳。
她如此做，自然是想坑蔺季年一把。
蔺季年不是時時盯着她，除非在網絡上鬧的很大，不然一些不起眼的消息他不會關注，就算聽說了可能也不會在意，畢竟他很自信。
至于後面這個角色誰敢來替，還是不是原本的陶珍珍，都不重要了。敢接就要敢挨罵，要麼就是自身能力過硬，她可沒用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在拍定妝照這一天，蔺季年出現了。
蔺季年說想來看看，裘旭東能說什麼呢，隻期待着不出事。
“不知道程小姐對李倚靈這個角色琢磨得怎麼樣了？”蔺季年問，此時千雁已經将造型做好，就站在他面前。
裘旭東也在這裡，見到千雁的造型其實還有點可惜，很喜歡她視頻裡那個造型，可惜曝光太多了，再加上和劇組整體造型不太搭，所以用不了。而且千雁視頻裡那幾身，一看就是賊拉貴那種，總感覺她頭發上的玉簪和身上那些環佩都是真的，還有那個劍他感覺也是真的。
要真按照她那樣搞，單是造型這塊的經費都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搞不起，真的搞不起。
不過現在不是搞不搞得起的事情，而是這位蔺總似乎打算找麻煩。
裘旭東心裡祈禱着，希望蔺季年能手下留情，程千雁就是最好的李倚靈了，目前放眼整個圈子裡面，他找不到更好的李倚靈。
千雁完全不懼，晃了晃手裡的劍，挽了個劍花：“蔺總要見識下？”
望着突然氣質一變的程千雁，蔺季年愣了下，那一瞬間不隻是他，其餘人都覺得這就是活生生的李倚靈。
千雁已經拿着劍到了一個空地，選了小說裡面一節李倚靈有台詞有打鬥的片段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