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聽了，就說我已經接了同類型品牌代言，這兩年接不了其他的了。”千雁說，這三家品牌其中兩家是專門聯合蔺季年來整她的。
三家品牌中，玉萌YuM背後的人是黎雪苓，蔺季年的癡情暗戀者，不知道蔺季年和對方說了什麼，很配合蔺季年要給程惜玉一個教訓。
CHUNXIN後面的人是秦宋原，程惜玉不認識他，兩人沒什麼交集，但這個人痛恨一切愛慕虛榮，功利心強的女人。正好和蔺季年有合作，聽了蔺季年的條件，他很樂意答應，後面還有這個人不少戲份。
雪珠背後的人是江鴻，是曾經追求過程惜玉的人，根據記憶，這個人應該是聽到了點風聲，主動找上門來的，倒不是蔺季年安排，蔺季年就安排了黎雪苓和秦宋原。江鴻主要目的是想利用現在的地位接近程惜玉，當年沒把人追到他始終不甘心。後來程惜玉形象損毀，這人還無恥提出過要包養她。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馬義亮很是可惜，但他不敢賭。
前段時間，千雁和馬義亮說了蔺季年的事情，他當時罵罵咧咧了好久，覺得蔺季年蠻不講理。
本來聽千雁說蔺季年不會善罷甘休，他還不太相信，現在越想越覺得這三家品牌有點奇怪，都不是小品牌了，全落到千雁頭上确實有點不對勁。
“對了，你是找的個借口，還是真的要簽幾家與這三家相似産品的？”馬義亮回神過來，剛剛千雁的模樣不像是在玩笑。
千雁從包裡拿出三份資料：“我要簽這三家，馬哥你先看看吧，目前小是小了點，但他們會做大的。”
這三家品牌分别是，妖玉，做女裝的，TIANSHI，做珠寶的，至元，做護膚品的，正好與那三家對立。
馬義亮懷着狐疑翻開資料，看完之後他也沒有否決：“你本就沒什麼特别高端的品牌，又簽了這三家頂多中端的品牌，以後想再接類似高端一些的品牌代言恐怕不容易了。”
他反應這麼平淡，自然是千雁這方面的資源本就不怎麼樣。
圈子裡的都明白，高端品牌不是誰都能代言的，其中的水也很深。
“沒有關系。”千雁說，這三家會做大的，她出錢又出技術，要是做不大裡面的人都該開除。
這些自然不會和馬義亮說。
投資這三家品牌，是她想起了玉萌YuM那三家品牌把程惜玉坑慘了的事，單是如此就算了，不過是解約賠償的事情。最大問題是背後這三人後面做的事情都是在踩程惜玉，似乎要将她永遠摁在泥潭裡面，她自然不會放過。
這時，千雁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摸出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面對這串數字她有了個猜測，很可能是程家人打來的。
程家人不可能呆在家裡，出去消費必定是刷她的副卡。
現在都是中午過了，他們這個時候出去消費挺正常的。
她還是接了起來，裡面傳來程澤晖的聲音，能聽出他還有些尴尬：“千雁，你那個卡怎麼刷不了了？是不是你那邊出了問題？”
千雁不知道程澤晖那邊在幹什麼，聽着很安靜。
“本來和人約着吃了飯，刷卡的時候發現卡刷不了，飯錢我已經自己付了，就是想問問你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這回程澤晖的聲音都提高了些，他還看了眼周圍的人，仿佛在和人表明他是關心女兒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
因為昨晚那事不愉快，他就約着和人出來喝酒吃飯解悶，是他拉人出來，自然是他請客。誰知道吃飽喝足後，千雁給的副卡刷不了。
避免尴尬，他隻能換了一張自己的卡，一下子就出去了二十多萬，主要是酒貴。對他來說不多，至少花千雁的副卡時他不覺得多，就是灑灑水。可花自己卡裡面的，他覺得很肉疼。
千雁猜測到是怎麼回事了。
“還能是怎麼回事，當然是因為我把副卡注銷了。”不等程澤晖說話，她又說，“昨晚已經說得夠清楚，你既然态度模棱兩可，那以後我們就沒關系。你不想和蔺季年對立，去找他給你開張副卡吧，說不定他不會拒絕。”
千雁的聲音仿佛有穿透力，坐在程澤晖周圍的人都聽見了，面面相觑着。
“你……”程澤晖隻覺得丢人極了，想要說兩句，再次被千雁打斷。
“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以後打一個我拉黑一個。”
千雁把電話挂了，飛快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