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要怎麼辦？”曹靜沒反駁這話，是啊，他們是她的父母，結果還不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這不是對他們的防備是什麼？
“不如先問問小雙呢？”曹靜說，“小雙或許能知道千雁住在什麼地方。”
二人打通了程蘭雙的電話。
程蘭雙被問得一愣，她說：“姐姐沒有和我說這些，我不知道。估計是她做演員要保密，所以才沒有說這些的吧。”
“看來還真沒有将我們當成一家人，連個住處都不願說。”曹靜罵了一句，“小雙你好好工作，我們自己想辦法聯系她。”
二人最後還是聯系上千雁，話裡話外都是一家人，不能離了心之類的話。
話到這裡，曹靜又忍不住埋怨一通：“你說我們不站在你那邊，那你呢？連個住處都不願意告訴我們，我們有什麼事情都找不到你人，你這樣冷漠不近人情，與家裡人這麼陌生，還防備着家裡人，我們怎麼站在你那邊？”
千雁回憶了下程惜玉的記憶，開口：“我和你們說過。”
“但你們沒放在心上。”
“記得去年吧，我那次得了重感冒和你們通話，你們難得問一句我怎麼了。我說感冒了，你們又叮囑兩句在外照顧好自己，卻是不打算過來看看。明明我們都住在一座城市，你們從未上門過。那天，你們還用我的副卡去消費了不少。”
許願空間裡的程惜玉也沉默了，其實很多事情是有征兆的。
經曆得多了就麻木了，下意識去忽略這些，也可以說是逃避。要是家人真的與她和睦，她不會放任那個公司一直混着日子，多少會努力做一些事。
其實她内心多少知道點的，不想面對罷了。
曹靜和程澤晖被問得有些說不出話，曹靜心裡有點惱火：“你說是小感冒，還說會照顧好自己，我們自然就當真了，誰知道你心裡想那麼多，你想要做什麼怎麼不直接說出來？猜來猜去有什麼意思？”
千雁贊同：“沒錯，現在我已經學會直接。”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一趟？咱們到底是一家人……”曹靜問，她以為有轉機。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千雁問。
曹靜連忙把最近的事情說了，希望千雁能安排人解決那些事。
千雁語氣嘲諷：“想要我幫你們解決，還想花我的錢？你們還想得挺美的。”
“還是因為蔺季年那事？”程澤晖問，“我們站在你這邊還不成嗎？”
“一聽就不真心，”千雁說，“是迫于目前沒人給你們解決麻煩，才這樣說來應付我的吧？”
程澤晖語氣逐漸不好：“你到底要鬧哪樣，我們都說了站在你那邊，你還要無理取鬧？”
“想花我的錢，首先态度就要好點，你們這樣是永遠都不可能再花我一分錢的，不如去求求蔺季年？你去他面前罵我幾句，他一高興了說不定會丢給你們幾根骨頭。”
程澤晖氣得直接挂了電話。
“咦？”徐富浪發出一絲奇怪的聲音，忍不住打量許之淮好幾眼，在确認對方手機上的視頻真是程千雁時，終于開口，“你是程千雁的粉絲嗎？”
許之淮擡起頭，搖了搖腦袋，冷冷淡淡說：“不是。”
“那你盯着這些排練的視頻反複觀看做什麼？别和我說是對她的身手感興趣。話說回來，程千雁這演員确實有幾把刷子，咳咳，我感覺接下來這部劇一定會賺錢。”徐富浪很認真說。
許之淮有些不解：“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你接下來這部劇賺錢不賺錢和她有什麼關系？”
“看來你确實不是她粉絲了，連她要和我合作的事情都不知道。”徐富浪肯定道，“你還不知道吧，接下來我這部劇的女主是她。冷題材，但我就是有一種劇會爆的感覺。原本她是來試鏡女二的，但我覺得她更适合女一，沒想到她臨時發揮也相當完美，現場試鏡女一的沒一個及她的，汽車尾氣都摸不到。”
許之淮看了看視頻，又看了看滿臉信心的徐富浪，多少是有些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我記得你一般是一部賺錢一部不賺錢，拍一部賺錢立馬就要獎勵自己一部奇奇怪怪的題材，口碑挺好，就是受衆小，不賺錢，甚至可能因為題材類型上不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