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會兒都遇上了,已經被變異生物纏上,馬上就要死了。”
隻準這些人想着傅蘭十,無形中給傅姝造成影響,從而使得傅姝應激,那可不行。
她也要讓他們不舒服。
宋驚哲想到了上午傅蘭十小臉慘白的模樣,怎麼都揮之不去。
又根據千雁的話,想到了傅蘭十被變異生物纏住的場景,心不受控制一顫。
“你在擔心嗎?”千雁依舊面容平靜地問,“你在擔心,既然這麼在意,為什麼不承認?嘴裡說着在意的是我,心裡卻想着其餘的人,到底想要個什麼結果?”
“雁雁,”宋驚哲打斷千雁的話,“傅蘭十已經走了,不要再提她行不行?”
“我在意的人是你,隻能是你。”
千雁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你把手腕上的東西丢了吧,我見不得。”
宋驚哲下意識捂着手腕,随後反應了過來,面對千雁平靜的目光,他有些無法直視。
“既然不想丢,就不要用一副深情的面容對着我。”千雁說,她可不想和這個人演什麼深情的戲碼,“現在我心裡十分不正常,敏感脆弱又偏激。你這樣的表現隻會激怒我,讓我怨恨她,明白嗎?你要是放不下傅蘭十,就趕緊滾得遠遠地。不要再開口說你不在意她,你在意。”
她沒要求宋驚哲一定要把東西扔了,先一步離開。
趁着下午時間這麼長,她打算到處走走,親眼觀察觀察這個世界。
變異藤蔓已經戰勝了,現在就是關于這個世界是怎麼變異的事情了。
不論是宋驚哲還是傅家人,都不重要。
宋驚哲沒再跟上去,當然也沒丢掉手腕上的手串,站在原地沉默許久,滿腦子都是傅蘭十現在怎麼樣了。
晚上,傅瑾回來。
千雁聽見來自客廳裡面的争執,打開房間門站在樓梯的位置看着傅瑾在和傅恩權夫婦大聲說話。
“蘭十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将她趕走?”
“你們把她趕走就不說了,還狠心讓她将異能晶核挖出來,這不是等于送她去死嗎?”傅瑾指責道,“傅千雁怎麼變得這麼不容人。”
千雁開口:“拿回屬于我的晶核,天經地義。”
傅姝讨厭傅蘭十多正常,為什麼不能讨厭一個人?
“這裡本不是她家,趕走又怎麼了?”千雁環顧整棟别墅,“如果沒有記錯,這棟别墅是我的,你要是心裡不滿意可以馬上滾。”
“這麼擔心她,去找她吧,把你的異能晶核挖出來給她,這樣她就有自保的能力了。”
“我就是容不得她,你們本是我親近重視的人,不然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現在回來了,發現有個人替我,就算她沒任何錯,我也無法容忍她出現在眼前。如果你們認為她更好,立馬從這裡搬出去。不要在我面前,思考着那樣做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些,然後認為我的行為很過分。”
“你以為我稀罕這裡嗎?”傅瑾面色激動地說,“我馬上就走,不會再回來,沒想到你變成這樣。”
傅恩權和巫玉靜連忙站起來,傅恩權去攔着傅瑾,巫玉靜過來拉住千雁。
“阿瑾,雁雁才回來,你不是一直都盼着雁雁回來嗎?她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傅蘭十本就不是雁雁,她走了就走了。”傅恩權說。
傅瑾臉色難看:“明明是她太過分了。”
巫玉靜也對着千雁說:“雁雁,傅蘭十已經走了,你和阿瑾是親兄妹,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鬧成這樣,你說是不是?”
“沒聽到他說我過分嗎?他一心念着傅蘭十,我又無法容忍身邊的人惦記着傅蘭十,他滾出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