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暫時都留在醫院,許樂樂被疼怕了,葉景禹過去看她後,她就抱着人不撒手。
葉景禹卻在想一件事,真的和紮小人沒關系嗎?
差不多一個小時,許樂樂再一次喊了起來,将深思的葉景禹吓了一跳,他趕緊将醫生叫過來。
打止痛針都沒有用。
據許樂樂說,就算打了鎮靜劑,她還是會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等醫生走了,葉景禹終于掏出寫着許樂樂名字的布娃娃:“樂樂,你看看疼痛的地方,和這些針紮的地方是不是一樣?”
許樂樂一聽,差點就說怎麼可能,等她看向布娃娃時,渾身冰涼。
這會兒,千雁正在看電視嗑瓜子,模樣悠哉得很。
手機鈴聲響起,她拿起來一看,是葉景禹打來的。
電話接起,裡面傳來葉景禹冷漠又有些急促的聲音:“淩千雁,那些針紮小人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聲音裡面透出一種,你要是不說清楚那就完蛋了的意思。
千雁拿着手機,随意靠在沙發上,語氣平淡:“最後再說一遍,這些針紮小人不是我弄的。話說回來,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影響不了誰,最多看着不舒服一些,你不會真的以為有用吧?”
“葉景禹,你好歹掌管葉氏多年,查出這些針紮小人是誰弄的,不難。”
“你懶得去查真相,不過是覺得是不是我做的都沒區别,反正這個鍋我得背。”
千雁自然是故意這樣說。
葉景禹握緊拳頭,目光盯着放在一邊的針紮小人。就在剛才,他問過樂樂了,對方疼痛的地方和小人針紮的位置一模一樣。
随後他就叫人去問了奶奶那邊,疼痛的位置也是針紮小人的位置。
怎麼會有這樣離奇的事情?
可眼下發生的一切,他不得不重視起來,事情太過于巧合,他不相信這些,可是内心有一個直覺告訴他,奶奶和樂樂身體疼痛,很大可能與針紮小人有關。
鎮靜劑和止疼藥都沒有作用,這已經超出他的認知,就連醫院的專家和中醫,對這件事都很重視。
奶奶和樂樂又疼了起來,按照之前疼痛的時間,估計要折騰兩個小時才能停下來。雖說中間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繼續這樣下去,他真的怕兩人支撐不住。
還有薛鸢,他沒有忘記書房裡面的木盒子裡面,還放着個寫着薛鸢名字的小人。
薛鸢的情況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葉景禹内心一陣緊張,思緒也回到現實,他聽到淩千雁那邊傳來電視聲,聲音更冷了,如同千年寒冰:“淩千雁,你不要再耍花招了,你要是不把紮小人的事情解決,我不會放過你。你最好趁着我還有耐心的時候,将這件事處理好,否則就不要怪我的手段了。”
“淩千雁,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千雁毫不在意,葉景禹這個人,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長得順眼。
有時候說些話,她都害怕一拳過去将他打死了。
千雁語氣裡倒是有些好奇:“你是覺得老太太和許樂樂突然渾身疼痛,是因為那些針紮小人?葉景禹,你一向都不信這些,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迷信了,封建迷信不可取。你就算想要找我麻煩,也沒必要用這種借口。”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葉景禹突然吼了一聲,千雁将手機微微拿開,直接開了免提,他的聲音繼續傳來,“我檢查過了,奶奶和樂樂疼痛的位置,是掙紮小人的部位一樣。”
“淩千雁,我再問你一遍,這些小人是從哪裡弄來的?你不要惹我。”
千雁:“如果我是你,自己查不出來真相,一定會選擇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