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汗水還是生理性的淚水或是其他,都混合花灑裡的水,整夜一同澆灌浴火…
醒來時,一切都好像是昨天的一場夢。
身上酸軟無力感又像是在昭示着什麼。
起身,穿戴好,從窗口望去。
庭院前。
一個蕩着秋千的活潑身影,紅腫帶着結痂的唇。
一個正在澆花的妙曼身姿,脖頸處暧昧吻痕遍布。
都預示着昨夜的瘋狂不是夢。
你這才意識到現在身處的是擅毒擅蠱的苗疆。
你大力推開門。
“你們昨天給我吃了什麼?”你低吼。
“可可!你醒了!”海月似是沒有聽到我提的問題,也沒有察覺到我的愠怒。
從秋千上蹦了下來,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一樣沖了過來抱住你的手臂,
“你昨晚好兇啊!”
她揚起小臉,嘟起小嘴,指着唇上的傷口,向你控訴,又似在撒嬌。
“洗漱好了就過來吃飯!”
樓厭離放下花灑,也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語氣溫和。
說完兩人就進了廚房。
還吃!
你心裡生出一股惡寒!
你趕緊回房背起雙肩包。
必須快點離開!
遠離她們。
遠離苗疆。
你卻在出寨子的路碑前被她們倆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