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不再顧慮傅家人,但又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媽似乎知曉了我的想法,揶揄道:“需不需媽媽開口呀?”
我臉燒得慌,一溜煙就回了房間。
“您就别管了!”
……
晚上剛出門,沒想到碰到了傅子明。
他破天荒一個人來找我了。
和我對視後立刻垂眼。
我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經過,他卻扯住了我的袖子。
“媽,我錯了。”
他緊抿着唇,眼眶很紅。
“爺爺住院了,奶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我實在沒有辦法,您回去看看吧。”
放在從前我一定心疼得要死,可現在,誰在乎?
我松開他的手,“這是你們的家事,和我這個外人有關系嗎?”
傅子明咬牙,想要跪下給我道歉,以此讓我心軟。
他腿都彎了一半,卻在中途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拉起。
林逐露出一個微笑,“這個年拜得早。”
我看着許久不見的男人,心髒猛地一跳。
“你怎麼過來了。”
他把自己的圍巾圍在我脖子上,“過來接你。”
被無視的傅子明撞開林逐,從兜裡掏出了一副平安鎖。
“媽,我前幾天才知道這是你去山上給我求的,可奶奶一直讓我以為是那個女人寄來的。”
看着那副做工精緻的平安鎖,我卻沒有絲毫觸動。
傅川出車禍那天,傅子明也在場。
他被吓壞了,從那天開始就經常做噩夢,有時半夜醒來還會哭着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