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得很。」
我腦子飛速轉動,想看看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自證那不是我。
醫院,對醫院,隻要在醫院拿到她的病曆,就行了。
下車後,我一路狂奔到住院部,在車上我已經收到了羅詩詩發來的消息,知道廖菲菲的病房在哪裡。
我沖到病房,隻有羅詩詩一個人在,廖菲菲剛剛做完手術,還沒醒。
趁着她沒醒,我打電話通知了輔導員,和其他兩個室友。
還拍了她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我在抽屜裡還找到了她的病曆,也拍了下來,并順便發了朋友圈。
我本就在學生會任職,我朋友圈一發肯定不少人看到。
我就不信,如此證據确鑿,她還能害我。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人性的邪惡。
這條朋友圈一發,半小時内點贊直接破百,評論也是大幾十。
甚至還有人,将朋友圈截圖發到學校大群裡。
廖菲菲在學校,一向有「清純校花」的人設,這次她把髒水都潑到我身上。
就算我完全擇不幹淨,我也讓你不好過。
趁着廖菲菲沒醒,我給室友和輔導員講了一下校園網和校園牆上的事情。
特别強調了,廖菲菲穿的我的衣服,戴的我的帽子,還不小心拿了我一卡通。
醒來的廖菲菲,見室友和輔導員都在,臉上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表情。
我把宿舍床鋪的照片給她看,找她對峙。
「廖菲菲,你躺在我的床鋪上,還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的帽子,你想幹什麼?」「想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嗎?」
廖菲菲可憐兮兮地看着我:「依然,你怎麼這麼想我?」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種人嗎?我和你做了三年室友,你還不了解我嗎?」說着,廖菲菲就開始惺惺作态地哭了起來。
「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知道的,我的床鋪在上鋪,我身體不适,爬不到上鋪去,就睡了你的床。」
「那衣服,帽子和一卡通呢?」
「我流了很多血,衣服、褲子都浸透了,我想着等會要是救護車來了,我一身的血,不想讓學校的同學多想,我就讓詩詩找件衣服幫我換了。
「詩詩看床鋪旁邊就有一件衣服,就幫我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