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筝氣得摔碎了手裡的杯子,認出這是哪裡後,氣憤的咬牙。
“那個賤女人,還說不會再糾纏長安,結果轉眼就去了京都大學,還坐在一起吃飯,真是不要臉!”
傅筝最近回了傅家,為了刷好感,她經常來老宅陪劉景淑解悶。
劉景淑對許長安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連帶着對傅筝也不待見,但是傅筝這幾天把她哄得很開心,到底是母女,這嫌隙也很快就被填補上了。
劉景淑就坐在一旁,此時聽到傅筝這麼說,臉上也怒了,“你說韓茜和許長安在一起吃飯?”
“是啊,媽,韓茜的心眼多,我看是在給自己找退路呢,她和西深不是簽了合同麼,兩年之後離婚,呵呵,過了兩年花錢大手大腳的日子,再讓她回到原來的生活,她肯定不願意,所以開始勾搭長安了,長安這孩子就是笨,看不穿這女人的套路,一直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劉景淑的臉上鐵青,讓人給傅西深打電話,但是傅西深的電話沒人接。
她又讓人給南時打電話,結果聽南時說傅西深出國了。
看來韓茜是趁着西深不在,勾搭前任去了。
她氣得要直接去京都大學,卻被傅筝攔住,“媽,你在家休息,我去就行。”
劉景淑哪裡願意,她恨不得現在就沖到京都大學去,狠狠扇韓茜的巴掌!
傅筝眼看攔不住,也就跟着上了車。
劉景淑喜歡傅筝是有原因的,傅家其他人都很喜歡韓茜,包括傅盛國都看好韓茜,傅西深更是站在韓茜那邊,她人單力薄。
現在有了傅筝,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況這還是她的親女兒,兩人是一條船上的,所以更加親切。
而京都大學裡的三人并不知道麻煩即将尋來,依舊在慢悠悠的喝酒吃菜。
韓茜看到趙煦的面前已經擺了一個空的酒瓶子,連忙伸手,将其他酒拿遠了一些。
“趙老師,你心髒本就不好,還是不要喝了,适可而止,許長安,你也是,不要跟着胡鬧。”
許長安聽到她說這句話,心裡瞬間一燙。
這場景好熟悉,曾經他們也是這樣。
不過那會兒吃飯的地方是趙老師的家,師娘和韓茜把他們兩人看得緊緊的,都不允許他們喝酒。
趙煦的心髒不好,這些年大大小小的手術做了十幾次,幾乎每次都是從鬼門關路過,所以師娘把人看得很嚴。
趙煦悶笑,看了韓茜一眼,很聽話的放下酒杯,“好,不喝了,長安,你也不要喝了,我們再喝下去,韓茜要炸毛了,不過你還别說,看到韓茜這個樣子,我心裡挺高興的,這丫頭從入學開始,就一直把喜怒藏得很嚴實,也就這個時候的她,有溫度。”
許長安抿唇笑,這笑容卻有些苦澀的味道。
韓茜正打算說點兒什麼,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她扭頭看過去,發現幾個保镖走了過來。
這幾個保镖的臉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