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前,他又怎麼會容忍一個和别人發生過關系的女人,發生關系的對象還是他的雙胞胎哥哥!nn可是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放到韓茜的身上,他雖然生氣,卻又覺得不是不可原諒。nn他揉着自己的眉心,感覺快要瘋了,對韓茜的容忍,沒有底線。nn隻要她一皺眉,一哭泣,就比這世界上最鋒利的武器更恐怖,更傷人。nn秦妤突然覺得自己真可笑,她想要拯救這個男人,想要救他出苦海。nn他卻執迷不悟,陷得更深。nn“總裁,我知道了。”nn她起身,幾乎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眼裡猩紅,恨得牙癢癢。nn她出門時,正好撞上了回來的韓茜。nn韓茜很匆忙,應該是放棄了開記者招待會。nn看到秦妤,她的眉頭蹙了一下。nn秦妤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怨恨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時小姐勾搭男人的招數可真是高,讓總裁這麼死心塌地的為你着想,你現在應該很有成就感吧?不過男人的喜歡永遠虛無缥缈,你最好能保證總裁永遠這麼包容你。”nn說完,她上了一旁的車。nn韓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進了别墅。nn剛踏進客廳,她就看到傅西深正靠着沙發休息,從他回來,就一直很疲倦,眉宇總是濃得抹不開的愁容。nn韓茜在玄關處換鞋,連忙走到了她的身邊,還沒開口,她的手腕就被拉住了。nn他的姿态很強勢,将她壓在他的膝蓋上,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nn韓茜的臉瞬間就紅了,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傅西深,你放開我!”nn她這麼大的人了,他怎麼能像收拾小孩子一樣,打她的屁股!nn傅西深并沒有停,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韓茜,我今天要是不醒,這會兒你的記者招待會兒是不是都開完了?”nn韓茜沒吭聲,氣得連耳朵都紅了。nn傅西深想到她身上的傷,馬上把人拉了起來,抱進懷裡,“你每次氣我,我都覺得頭疼。”nn韓茜看到他眼裡的疲倦,連忙伸手,放在他的太陽穴,為他不輕不重的按着。nn傅西深眯着眼睛,索性往後一靠,放松身體。nn韓茜按了好一會兒,直到手酸了,她才停下,将腦袋埋到了他的脖子裡。nn傅西深閉着眼睛,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着,“人有時候站得越高,有些事情就看得越是通透,我一開始就知道和你有糾葛的人是傅冥,若你真的為傅冥生了孩子,那說明你們先認識在前,他用了那麼多手段都沒能留下你,他這個男人當的很失敗,你願意留在我身邊,我算是赢了他半子,韓茜,你若是介意,那就把這件事理解成我和他之間的博弈吧,你的态度決定我們誰能赢。”nn說完,他看向了韓茜的手,示意她繼續揉。nn韓茜别開頭,在他的脖子間咬了一口,這一口沒有省力氣,直接把傅西深從半睡半醒的狀态裡刺清醒了。nn韓茜咬得牙酸,才停下,舌尖掃過了自己的牙床。nn傅西深摸了摸自己被她咬的地方,很疼,估計已經開始往外冒血珠了。nn韓茜心疼,又低頭,将那些血珠吮幹淨。nn“發什麼脾氣?”nn韓茜沒說話,閉着眼睛。nn傅西深氣笑了,将她打橫一抱,朝着樓上便走了上去。nn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後,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傷還疼不疼?”nn韓茜搖頭。nn下一秒,男人就壓了下來。nn現在外面日頭高挂,他卻一點兒都不在乎,也沒想過要去工作,所有心思都在她的身上。nn韓茜覺得兩人現在的狀态實在太豔糜了一些,她幹脆拿過一旁的枕頭,捂着自己的臉。nn她連手指頭都染了一些绯色,黑色長發肆意鋪着,與白皙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刺激着人的感官。nn傅西深剛糾纏完她的唇瓣,正打算進一步的行動,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nn“總裁,王奕歡和王昌過來了,說是要見你。”nn傅西深的眉頭蹙了蹙,繼續低頭吻着韓茜。nn韓茜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隻能偏頭,“南時,打發他們走吧。”nn傅西深吻不到她的唇,就在她的脖子處細細密密的吻着。nn南時也清楚裡面在幹什麼,可是大門口的父女倆更難以對付。nn“時小姐,那王昌在淺水灣的大門口撒潑打滾,還請來了好幾個記者,說是總裁背信棄義,明明說好了要娶他的女兒,還說總裁隐瞞了自己的結婚史,把總裁描繪成了一個渣男。”nn現在外面鋪天蓋地都是關于韓茜和傅西深的消息,記者嗅到這點兒新聞,自然要跟着過來。nn韓茜起身要去處理,傅西深卻拉住了她的手腕,“是誰?”nn“說來話長,總之你不認識。”nn傅西深挑眉,将她他又壓下,“既然不認識,那就不要管了。”nn男人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有些洩氣。nn“之前傅冥的腦袋受過重擊,短暫的癡傻了,我以為那是你,把他尋了回來。”nn韓茜說到這,聲音一頓,目光突然一黑。nn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很多細節她沒來得及細究。nn王奕歡說過,傅冥當時中彈,是她拿出了王昌的救命錢,救了傅冥,所以傅冥能活着。nn但是南時也透露過,說是傅西深當初中了一槍。nn他們兩人怎麼會偏偏都中槍了?nn這麼一想,她又想起了跳海那一次,傅冥跟着她跳進了海裡,而傅西深又是從海裡撈出來的。nn一次巧合倒是沒什麼,若總是這樣的巧合,就值得深究了。nn她眯了眯眼睛,躲過了男人依舊在脖子邊輕吻的唇瓣,淡淡開口,“傅西深,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嗎?”nn傅西深身子一頓,從溫香軟玉裡擡起頭,“怎麼會不記得,奶奶把我和慕晚舟鎖在了房間,我那會兒存了心思,讓你去救我,趁機把你給吃了。”nn他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唇瓣啄着,眉宇也染了幾分绯色,“你很生氣,事後打了我耳光。”nn這件事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畢竟那會兒她剛被他折騰完,那一巴掌沒有力氣,所以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就連南時他們都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