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要求實在太自私了。nn她雖然是女人,但也有自己的夢想,也有她要追逐的東西,他已經耽誤她太多了。nn傅西深的心口有些疼,原本以為得到就是最好的結果,可得到之後,又在害怕失去。nn他的腰倏地被人攬住,韓茜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能不能什麼?說下去。”nn原來她還沒有睡。nn但是剩下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nn“沒什麼,睡吧。”nn韓茜翻到了他的身上,扣住他的雙手,“你這還叫沒什麼?你去鏡子裡看看你的臉色。”nn女上男下,他成了弱的一方。nn他笑了一下,沙啞道“你俯下來,我悄悄告訴你。”nn“這房間裡就我們兩個人。”nn“我想在你耳邊悄悄說,不行嗎?”nn韓茜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這副嗓音跟她說話,太蠱惑人心,像隻妖精。nn她俯身,剛想問你想說什麼,耳垂就被他咬住。nn韓茜渾身一激靈,她被耍了?nn“傅西深!”nn她氣惱的想要還回去,整個人卻天旋地轉,她變成了下面的那個。nn“唔唔唔”nn她的嘴徹底被堵住,男人熾熱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她。nn來不及生氣,就徹底化成了一汪水。nn隔天醒來,房間裡亂糟糟的,昨晚的男人有些瘋狂。nn韓茜臉一紅,揉了揉腦袋,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知道他還在。nn她剛想去敲浴室的門,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校長打來的。nn她連忙披上一件衣服,走到了陽台前,“校長,嗯,知道了,入職的資料我已經準備好,放心吧”nn傅西深洗完澡出來,聽到她在打電話,剛想開口,就看到她将一根手指豎在嘴邊,示意他安靜。nn他垂眼,打開房間的門,緩緩走了出去。nn韓茜繼續跟校長聊天,是關于入職的事情。nn她大一的時候就和校長認識,參加過不少比賽,現在能過去授課,校長自然高興。nn本來授課老師必須擁有博士生的水平,韓茜隻是研究生,但是她這兩年發表了很多有分量的文章,水平早就超過博士生,所以京都大學這是破格錄取她。nn韓茜很喜歡母校,她幾乎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nn她這幾年經曆了太多,一度覺得自己脫離了這個社會,隻有學校,才能讓她找回青春和活力。nn和校長打完電話,她來到樓下,發現小白可憐兮兮的蜷縮在沙發上。nn她連忙跑到小白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傅西深,你是不是吼小白了?不然它怎麼這麼害怕?”nn傅西深安靜的坐在飯桌上,聽到她這話,手上一頓,“沒有。”nn“小月亮和淅川上學去了麼?他們每天都好早。”nn韓茜坐在飯桌上,想起昨天給小白買的新鮮牛肉,又連忙去了廚房。nn傅西深看到她為了學校的事情忙上忙下,又為了小白忙上忙下,都沒時間陪他一起吃飯,他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起身拿過外套,頭也不回的出門。nn韓茜回來時,飯桌上已經沒有人了。nn他怎麼吃的這麼快?nn她笑了笑,坐下安靜的吃完,然後去京都大學準備入職的測試。nn傅西深來到帝盛,悶悶不樂的坐下。nn煩,一股莫名的煩躁充斥着胸口,繼續憋下去感覺要瘋了。nn整個上午,韓茜沒有打來電話,籠罩在他身上的低氣壓越來越厲害。nn開會的時候,高層們頭都不敢擡,總裁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誰都不敢去觸他的黴頭nn會議結束,修羽打來電話,問他去不去喝酒,傅西深恰好有心事,也就過去了。nn修羽和單薇結婚後,過的一直很幸福,但是單薇把人管的嚴,誰讓這個男人之前不檢點呢。nn修羽躲躲藏藏的坐下,松了口氣,“你不知道女人到底有多作,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後,哎,我現在整天被拎着耳朵罵。”nn雖然是抱怨的語氣,但不難聽出他話裡的幸福,分明是甘之如饴。nn傅西深的臉更黑了,他來這裡可不是聽這個的。nn但是修羽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兒,繼續唠叨着單薇的事情,“你知道嗎?她前天用了一瓶新的洗面奶,我覺得味道很好聞,就問她那洗面奶是不是生姜味的,結果就因為這個,她就抱着孩子離家出走,你說氣不氣?”nn傅西深的心情更低落,為什麼韓茜就不這麼任性一回呢,她太乖巧了,“确實很氣。”nn聽到他的附和,修羽瞬間來勁兒了,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說了出來。nn“她悄悄帶着孩子離家出走,結果被警察給攔住了,人家警察以為她是拐賣兒童的罪犯,讓她打電話回家,證明那個孩子是她的,她死活不肯,所以在派出所别扭了大半夜,還是我去接回來的。”nn傅西深垂下眼睛,安靜的盯着杯子裡的酒。nn韓茜不會這樣的,她強大,果斷,冷靜,不管遇到什麼,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nn她似乎已經不需要依靠他了,所以和他相處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nn“我去接她的時候,她氣得臉上都紅了,警察同志才知道這是小兩口在鬧别扭,關鍵是從始至終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單薇當着警察的面,就開始罵我。”nn修羽撐着自己的腦袋,又好氣又好笑。nn傅西深喝了一口酒,心情更煩躁,“她罵你什麼了?”nn修羽扯了扯自己的嗓子,學着單薇的語氣,“修羽,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連生姜味兒和青檸味兒都分不清楚,你從來都不吃生姜,我對你可真是好,做菜一直都沒有放過生姜,哼,你根本就不記得我不愛吃青椒,可上次你分明記得你的初戀不喜歡吃豆芽!你個渣男!離婚吧!”nn這就是女人的腦回路,簡直比山路十八彎還繞。nn修羽說完,自己先笑了出來,“你說女人作不作?”nn他問完,發現傅西深并沒有說話,一直安靜的喝着酒。nn“西深,你怎麼了?”nn傅西深垂着眼睛,伸手撫着自己的額頭,“沒事,有些累。”nn他扯了扯領帶,似乎這樣,胸口郁結的東西就會消散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