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
他放開了身邊的女人,喉嚨裡溢出這個聲音。
許長安偏頭笑了笑,将脖子間的圍巾攏了攏,“京都有點兒冷。”
“是啊,有點兒冷,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怎麼會,這裡是我的家。”
兩人聊着不着邊際的話,像是久别重逢。
周歸璨低頭跟身邊的女人說了幾句,女人很快就離開了,他這才對着許長安笑了笑,“進去喝酒麼?”
許長安點頭,跟在了他的身後。
溫色還是和以前一樣,裡面的姑娘都很漂亮。
許長安垂頭,安靜的端着酒杯,他以為周歸璨會和南錦屏在一起,但是看這樣子,周歸璨似乎還是一個人。
那南錦屏呢?他沒有聽說過南錦屏的事情,好像這個人已經憑空消失了。
他沒有主動提南錦屏的名字,害怕戳中周歸璨的傷心事。
周歸璨在他的身邊坐下,手裡拿着一個酒瓶,剛給兩人倒好酒,宮慕白就來了,大刺刺的坐在了許長安的身邊。
周歸璨看着他們,冷嗤了一聲,“你和長安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宮慕白挑眉,拿着酒杯往後一靠,“我們這是過命的交情,聽說溫色又來了新人,怎麼不帶出來讓我看看,怕我給不起錢?”
“宮少說笑了,如果這裡隻有你和我,我早就把人叫上來了,但是今天長安在,還是算了,長安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是的,許長安從來不會在女人的身上放縱,他時刻都很清醒,哪怕是被韓茜拒絕,他也絕不會任由自己去找另外的女人。
宮慕白沒說話,懶洋洋的翹着二郎腿。
經理把最好的酒全都端上來了,周歸璨和宮慕白明顯有心事兒,悶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許長安安靜的坐在他們的中間,偶爾低頭喝一口,看着溫色的場景發呆。
溫色依舊是有錢人的銷金窟,來往的那些富二代,很多都是他曾經見過的,但是如今大多數都已經結婚了,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許長安揉揉額頭,決定去洗手間洗把臉,但是剛走到走廊上,就撞到了一男一女。
“郁少爺,你喝多了,讨厭,不要在這裡。”
女人的聲音帶着刻意的嬌軟,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