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給傅沉拿三十八歲蛋糕的那天。
我被貨車碾過,死無全屍。
飄在空中的時候。
我卻看見向來自持沉穩的傅沉抱着我半截屍體,哭得撕心裂肺。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十八歲的時候。
這次,我興緻勃勃找上了還隻是傅家棄子的傅沉。
看看到底十八歲的傅沉是不是如三十幾歲的傅沉嘴裡,那般,可以玩死我。
1
和傅沉結婚七年時間,我從來沒見到過他失态的樣子。
他每天都端着一副沉着冷靜的樣子。
但沒辦法,他的臉簡直插在我的審美上踩着蹦迪。
為了吸引他的注意,我做了不少蠢事,甚至搖尾乞憐。
後來,我車禍死掉的時候,靈魂飄在空中。
我第一次見到傅沉失态的樣子,他抱着我破碎的屍體,太陽穴的青筋突起,臉通紅。
他看着遠處的救護車,呆愣愣地不知道說話。
最終叫人縫制完整的我的屍體。
每天抱着,陷在黑暗的别墅,呆呆不說話。
直到後來被爸媽開通,開始積極生活。
我死後的第一個忌日。
傅沉跪在我墳前燒着那些信封的時候。
我正在他的上空晃悠,好奇想湊上去看那些沒見過的信。
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攔在外。
眼睜睜看着心如死灰的傅沉燒完最後一張。
然後拿出一把刀子,快準狠插進自己的脖子。
血液濺射到我墓碑上的笑臉。
傅沉含笑,頭靠在我墓碑前,緩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