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了下肩膀,沒生氣,指向一邊被吓到發抖的盛妹妹。
「有人比我學的更好不久得了!」
盛父餘怒未消,手掌狠狠拍在木制的椅子上。
「女孩學這些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要嫁人的,你看看你,你現在是我們盛家唯一的男丁,以後隻有你可以撐起盛家了!」
我撇嘴,沒在說話。
轉眼對着抽噎的盛妹妹擠眉弄眼。
最後盛父看我眼睛煩,揮手讓我出去了。
關上門的前一秒。
我看見他把盛妹妹召喚到身前,面色不虞說道。
「你整天跟着哥哥幹什麼?這是你學的東西嗎?來你給我講講你到底學個什麼?」
12
跟盛父周旋幾天。
等我在想起來傅沉的事,是傅沉的班主任打來電話。
說傅沉要退學。
找到酒店。
前台卻說那間屋子很久沒加過清潔了。
看見整潔的房間,我頓時覺得太陽穴的青筋突突地跳。
找到傅沉的時候。
在那個酒吧。
他正被一群男男女女圍在中間,眼神朦胧。
同樣的卡座。
不同的是,這次傅沉臂彎坐着一個臉白白的男孩嬌羞笑着給傅沉喂酒喝。
而在他不遠處坐着一個男人,寸頭、花臂、斷眉,眉眼裡都是戾氣。
男人身邊各自坐着一男一女,而他正在對着身邊的女人動手動腳。
嬉笑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