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看他可憐的樣子,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吩咐大漢把這些人帶走後。
看向驚慌看着我的,酒吧的大大小小的人。
微微一笑。「你們繼續。」
傅沉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跟着。
嘴巴張合,想說什麼但又閉上了。
13
到了熟悉的小巷。
我轉身,看向低頭的傅沉。
「你有什麼想說的?」
傅沉的肩膀抖了一下,紅着眼眶擡起頭看着我,「你還要我還錢嗎?」
我一噎。
忽然想開了。
剛才的寸頭男,是很多錢前,那時喝醉酒的傅沉迷迷糊糊地跟我說的。
前十八年,他過的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在外面打架打死了,沒有人給他收屍。
唯一一次接近死亡的時候,就是這寸頭男要他打黑拳。
十八歲的傅沉充其量就是一個打架很兇的小混混。
對上一個壓制他許久,并且在當地黑幫裡有一定權力的人,沒有拒絕的權力。
黑拳場在地下。
漆黑一片,看不到陽光,隻有令人窒息的歡呼和熾熱是血腥味。
傅沉差點死在那裡。
受傷在
ICU
躺了三個月。
打拳的錢一分不剩,甚至最後錯過了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