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看一眼關栩栩,見她點點頭,這才伸手,隔着手套輕輕打開那紙包。
隻見那紙張内裡是紅色的,似是尋常寺廟寫生辰測算用的紅紙,而随着紅紙展開,那上面确實寫了幾個生辰八字,隻是那字仿佛像是用血寫的,此時幹涸發黑,明顯還散發着陣陣惡臭。
除此之外,紙包中似乎還有幾根頭發,以及一張畫着詭異符号的符箓。
這麼邪門的東西,一看就是刻意埋在這裡的,再結合剛才關栩栩的話,衆人哪裡還猜不出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隻是不相信,這樣的東西,真的能偷到财氣?
姜溯眼看到真的挖出了東西,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扭頭就看向吳嫂。
吳嫂嘴唇顫抖,一臉冤枉,“不、不是我埋的,我真的沒見過這些東西……小少爺,表小姐,你們要相信我……”
姜溯張了張口,還要說話,關栩栩已淡淡開口,
“是不是你埋的,别墅外圍監控一查就知道了。”
她剛才已經看過,姜家别墅外圍的監控幾乎覆蓋到每個角落,想要查清楚并不難。
“竊運符必須用轉運人也就是你的血寫就,而包裹的頭發是姜家人的,通過姜家的血脈竊取姜家的财氣,我沒說錯吧?”
吳嫂聽到這話,整個人渾身一顫,頓時臉色慘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這副模樣,在場的哪裡還看不出來,這紙包肯定是她埋的沒錯。
至于頭發,吳嫂在姜家幫傭多年,想要拿一兩根姜家人的頭發簡直輕而易舉。
隻是不曉得這頭發是哪個倒黴蛋的。
“就、就算是她埋的,那也不能說她偷了那什麼财氣,說不定……”姜溯還在死鴨子嘴硬,一旁姜淮一雙桃花眼已經涼涼朝他掃了過去。
“閉嘴,别讓我再說第二遍。”
身為姜家小輩中最年長的大哥,姜淮雖然面上總是帶着笑,可他的話,基本沒有人敢不聽。
有時候甚至比各家父母還要管用。
一如眼前的姜溯,在接收到姜淮眼底的警告後,很是幹脆的閉緊嘴巴,不再出聲。
路雪溪看一眼姜淮,沉默垂眸,叫人看不清表情。
吳嫂很快被别墅保安帶下去看管起來,但是這個事并不好處理。
明面上,吳嫂并未盜取姜家任何财物,報警是肯定不行的。
頂多算是她封建迷信。
畢竟偷财氣這種事,實在沒有現實依據。
但出了這樣的事,吳嫂是肯定不能再留在姜家的。
“大小姐,這些東西要怎麼處理?”管家詢問一旁的關栩栩,不管她是怎麼知道這裡被埋了東西的,但顯然,這位剛回家的大小姐,有點東西。
“燒了就好。”
關栩栩說罷,又拿出手機,随手在上面操作着什麼,姜淮眼角餘光瞥見,卻見她把自己剛轉給她的十萬塊,反手又轉了五萬塊給某個賬戶。
姜淮暗暗挑眉,卻沒多問。
給了她的就是她的,她想要怎麼花,都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