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她剛剛沒拉住人呢?
兩道火雷也沒能讓他們兩個受一點傷,結果他自己把自己弄傷了。
天道知道都得笑話。
這麼幼稚的實驗,姜栩栩都不敢想這是褚北鶴能想出來的。
倒是褚北鶴聽着她有些生惱的語氣,似是怔了一下,而後很是好商量地應她,
“嗯,隻此一次。”
姜栩栩:……
因為褚北鶴應得這麼幹脆,姜栩栩反倒是不好再跟他生氣了。
周身情緒卸去,姜栩栩忍不住瞥他一眼,腦中卻莫名想到她抱着他腰身将人緊緊攬住的情景。
剛剛一心惦記着不讓他受傷,這會兒冷靜過後,反倒又想起剛才抱住的腰身。
忍不住悄悄地握了握掌心。
嗯,大佬的腰,有點細。
……
眼見姜栩栩不再追究突然瞬移出現的事,褚北鶴這才終于問起今天突然劈下火雷的事。
嘴上雖問着,但他已經注意那邊案台上放着的一個有些熟悉的玉件。
他想,他已經知道問題出現在哪了。
姜栩栩聽他問起,也沒有隐瞞的意思,徑自轉身拿過桌上那已經開靈成功的赑屃靈器。
她還記得,火雷朝她劈來時,那在她眼前張開的結界,正是赑屃背甲上的紋路。
剛剛,确實是這個赑屃靈器救了她。
現在靈器已成,她也很好奇,這個赑屃靈器,和褚北鶴之間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感應。
這麼想着,她徑自将手裡的赑屃玉件遞給了褚北鶴,
“因為這個,你看看。”
褚北鶴看着她朝自己遞來的玉件,隻看她一眼,而後似無所覺,伸手,直接從她手裡接過那赑屃玉件。
姜栩栩隻見,就在褚北鶴接過玉件的瞬間,他指尖處的金光,似有一縷蓦地流入玉身當中……
姜栩栩下意識盯緊他手中的赑屃玉件。
就在她以為這赑屃和褚北鶴身上的金光會有什麼特殊感應時,就見那道流入玉件的金線悄然散去。
空氣中滿是靜默。
不管是褚北鶴還是赑屃玉件都沒有特别的反應。
姜栩栩:……
難道是她想錯了?
就見褚北鶴已經将赑屃玉件重新遞還給她,神色如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