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栩實在不想讓他接着等。
恰好剛剛在冊子上看到這個,就覺得應該挺合适。
果然,通體翠綠的珠串戴在他骨節修長的腕上,襯得他腕色白皙,莫名的好看。
姜栩栩沒忍住伸手在那珠子上摸了摸,
“适合你。”
褚北鶴:……
明明摸的是玉珠,褚北鶴卻覺得珠子下的皮膚莫名有些癢。
微熱,微癢。
像他此刻的心。
下意識地,他反手拉住她的手,輕輕握住。
沒有說話,卻意思分明。
他很喜歡?
褚北鶴的助理淡定地捧着盒子看着自家褚總和未來褚總夫人玩手拉手遊戲。
另一頭的姜瀚兩手空空出了會場,看着旁邊車座上重新放回玻璃盒中的赑屃,語氣有些挫敗,
“不是我不想給你買,你看中的都被人拍走了,剩下的你又看不上。”
赑屃玉件沒有反應,但玉石雕刻的眼睛此時卻像隔着玻璃緊緊盯住他。
姜瀚被它盯得莫名心裡發毛,
“我再帶你去看别的行了吧。”
察覺那種被盯視的感覺不再像剛才那麼強烈,姜瀚這才發動車子。
想了想,又伸手,把盒子轉了個方向,讓赑屃的腦袋朝向前方。
為了收集到更多赑屃喜歡的玉料,姜瀚連着兩天帶着赑屃的玉身去看料子。
這天剛剛拿到一塊好料,他就接到自家老爸的電話。
“姜瀚,你最近這段時間究竟做什麼去了?為什麼這幾天連着好幾筆上百萬的支出?”
姜禹民之前因為肚子裡寄放的蛇胎的胎魂被吓得暈過去,後來才知道姜瀚這小子趁着他昏迷擅自替他答應了把海天娛樂的三成股給了姜栩栩。
他至今還肉疼着呢。
看到姜瀚這麼個花錢法,就覺得這個兒子現在也越來越“叛逆”了。
“姜瀚,我告訴你,你不要學其他家二代泡什麼夜店或者包什麼女學生,我不準!你爺爺和你大伯也不會準!
你上學就上學,老實點……”
好不容易從自家親爸的魔音中解脫,姜瀚表情都有些難看。
還泡夜店包養人,他是那種人嗎?!
非要說他包養,他其實是包養了個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