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爛桃花是誰嗎?”
說着,不等姜禹城開口,又挑了挑眉,用下巴示意他看向床頭,
“剛剛給你發消息的是誰?”
聽到妻子的提示,姜禹城反倒是一下子肅整了表情,掃去了先前暧昧的氣息,看一眼手機方向,坐起身來,一臉嚴肅,
“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聞人戚戚說,“我的直覺不會錯。”
别的不說,就說她剛剛察覺異常,就看出了姜禹城面相中的爛桃花,這其中關聯已經說明了一切。
姜禹城卻是拿過手機,沒有絲毫遮掩地将剛才的聊天頁面調給聞人戚戚看。
“這女孩才二十四歲,是集團資助的貧困學生,今年更是作為資助生優秀代表進入集團,個人潛力很大。”
姜禹城這些年身邊不是沒有年輕女孩靠近,那些女孩的目的他總能一眼看穿,且不給對方任何可能接近的機會。
但這個資助生代表……
與其說他不願意相信對方對他有别樣的心思,倒不如說他不願意相信一個好不容易靠着自己走出農村,且有機會走向更廣闊天地的女孩會舍棄自己多年所學,反而選擇了一條窄路。
可姜禹城心裡對于戚戚的本事卻又十分深信。
隻能說,如果事實真如戚戚所說,他會對對方表示很失望。
再多的,便沒有了。
聞人戚戚和姜禹城在一起多年,哪怕中間分開過,也很清楚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因此聽到他口中對對方的認可和贊許,她并不覺得吃味,反而瞬間品出了姜禹城語氣中的失望。
那是一個長輩對于後輩的失望。
沒有再故意逗他,聞人戚戚隻挨過去,輕輕抱住對方的腰身,哄他,
“爛桃花而已,摘掉就行,小姑娘一時想左了,掰正就好。”
她說着,歪頭在他臉上輕啜一口,随即故作霸氣道,
“叫一聲親親,老婆幫你處理。?
姜禹城被她這一聲勾得眼眸一深。
雖然他打算自己處理這事。
畢竟都說了是他的“爛桃花”,本來就該他自行處理。
可……
妻子主動表示要幫他處理。
他不想拒絕。
倒不是貪圖被妻子護着的滋味,他隻是單純的……想喊她親親。
……
于是,被喊了一晚上親親的聞人戚戚,翌日盡管渾身酸軟,還是依照承諾,打扮一番跟着姜禹城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