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漸漸露出無聲的笑容。
那才是顧凡。
魔童：“劉弟，你的智商又有下降趨勢。”
劉弟：“那都不重要。”
卻見女孩背起手，緩緩走出石柱之後，看了一眼那面帶面具的華麗女子，嘻嘻笑道：“寒丹，别再逗劉弟，他都臉紅啦。”
面具女子也是含蓄一笑，收緊衣衫，點頭施禮，“是，聖女。”
劉弟微微搖頭。
已然明白了一切。
顧凡還是那個顧凡。
哪怕是這現實中的‘主聖女’身份，也找了個丫頭做替身，遊行什麼的，她才不去，也不知道偷偷跑到哪裡去玩了。
面具女子緩緩退下。
顧凡背起手，來到劉弟面前，歪頭輕笑。
她問道：“寒丹漂亮不？”
劉弟仔細端詳面前這女孩，她的面容，與腦界中一模一樣，沒任何修飾。
如盛開的桃花，青春淡雅，又美到極緻。
可以身穿盛裝，高冷無比，亦可如當下這般，令人無比親近，沒有絲毫隔閡。
劉弟輕笑：“還行吧，與你相比，差億點。”
顧凡又是捂嘴笑道：“我看你可是注視了她整整一路哦。”
劉弟仰頭，“我隻看‘顧凡’，誰知道我這個清純少年...被騙了。”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真相。”
劉弟有些壞笑的看向眼前女孩，“你怕不是藏在人群中，看了我一路？”
“我才沒有。”
顧凡一扭頭，坐在水池邊緣，伸出玉手，緩緩撥動清水。
劉弟也緊随其後，立在水池邊緣，“還玩水，外邊還有幾千人等着喝呢，你也真是古靈精怪，讓聖女替你泡澡。”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大家心中執念，沒有什麼本質區别。”
顧凡看着水面之中，白襯衣男人英俊的面容，以及微微發亮的紫眸。
她臉上充滿了美好，笑道：“原來你的樣子，也跟腦界中一模一樣，甚至還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氣質。”
劉弟故作正經道：“帥哥無需解釋。”
顧凡嘻嘻一笑，“請問劉先生，請問您此行，除了偷看我洗澡未遂，還有啥事沒？”
劉弟抿嘴，撇嘴道：“覺得你那椰柔師兄，帥不？”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