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呼韓邪單于興奮道:“之前那些女子,面容雖然美麗,但一個個面黃肌瘦,瘦弱無力!在我們匈奴眼裡,那并不是好女人,戰不了餓狼,套不了野馬,管不了牛隻有這個!”
呼韓邪單于舉起手中的畫像,指着其中強壯如熊的‘王昭君’道:“這個!身軀體壯,臂膀猶如小牛犢,極品!”
漢元帝手都抖了。
呼韓邪單于這是什麼審美!
吾的眼睛...
但話說回來來,關于匈奴的習俗,漢元帝也知曉不少,甚至修習過匈奴語言。
他知道匈奴乃邊關遊牧民族。
個個兇猛彪悍,風餐露宿,善于争鬥。
且男女皆是如此。
也知道他們的審美标準與漢人不同。
但卻沒想到是如此天差地别!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漢元帝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恭喜呼韓邪單于!來人火速把民女王昭君招入皇宮!”
漢元帝說罷,又小聲吩咐道:“盡量把她打扮打扮!”
殊不知。
殿内一旁的畫師毛延壽,面色越發難看。
怎麼就偏偏挑中了她!
...
卻說劉弟和昭君。
已經遊曆完集市,返回郊外木屋。
此時劉弟坐在木桌前,看着桌上那一個小小的紙鸢。
之前昭君曾說過,若是自己如紙鸢,那麼即便淪落匈奴,也可乘風歸來。
劉弟微歎。
擡頭通過牆上縫隙,看到臨屋的昭君,她正将長發梳起。
來不及細細品味。
便聽門外馬匹嘶鳴。
“又是毛延壽作祟?”
劉弟起身推門而出!
卻見這一次的騎士不同凡響!
依照武器和铠甲推斷,這難道是漢元帝的直屬禁衛軍?!
隻聽為首一名将領喊道:“民女王昭君,你已被呼韓邪單于選中,可受皇帝賜婚,速速出來!”
劉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