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
孫珲無語了,解釋:“中心點的睡袋放不下了,你要跟她一塊兒睡就去外圍,到時候老虎獅子和蛇過來,你跟它們臉貼臉。”
祝芸當場閉嘴!
一群人吃着壓縮餅幹,聊了會兒天。
譚深嘴唇都幹到起皮,卻還是遞出自己的水壺。
譚深:“冀寄柔,你水壺空了吧?”
冀寄柔臉一紅:“是,我下午的時候實在太渴了。”
譚深:“沒事,我的給你。”
冀寄柔:“真的不用了譚深老師,你一口水都沒喝!”
譚深笑了下:“沒事的,明天不就回去了嘛!我堅持一下沒問題的!”
冀寄柔:“謝謝譚深老師!你真的太好了!”
譚深沒再說話,隻是笑了笑。
當天徹底黑了下來時,孫珲便催大家進睡袋早點休息,第二天淩晨4點起來趕路!
苦是真的苦,吓人也是真吓人。
野外叢林的天黑與城市裡完全不一樣,是徹底的黑。
星星月亮都被頭頂上方高大的樹葉遮擋。
一絲光亮都沒有!
南向晚起身,回自己的休息點。
她依舊是将睡袋綁在樹上,用枝幹搭着固定。
雖然黑,但她視力和聽力雙雙超絕,一點不影響。
隻是起身沒走兩步。
南向晚頓住,扭頭。
此時的顧北淮正在往另一個方向走,睜着眼睛,走路速度也不慢。
眼前的樹幹他都避開了。
但腳下的樹枝和一些明顯泥濘,他卻一腳踩了下去!
南向晚有些驚訝,顧北淮一點都看不見麼?
夜盲症還是……
帶着古怪的心思,南向晚回到自己的睡袋。
鑽進去,看着上方漆黑一片。
睡覺覺!
深夜,也不知道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