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陽都快疼哭了:“不敢了不敢了!疼疼疼疼……”
南向晚再次用力一頂,都快把弟弟的脊椎頂斷。
南朝陽喊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瘋狂朝着周圍人求救:“救命啊!我姐要殺了我!我錯了我錯了,救我!”
……
彈幕陷入了瘋狂,數量多到如同火山爆發——
:南向晚把教官打了?
:這叫打嗎?這叫謀殺啊!
:這特麼,南向晚速度也太快了吧?究竟誰才是軍官!
:為什麼強大的男教官打不過南向晚?這節目一開始,連顧天王都被教官罰做俯卧撐不是嗎?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這個男教官喊南向晚姐姐?
:沒毛病啊,嘴甜不都這麼叫?
:南向晚才18歲!國防大的學生大部分都來自各大軍區,首先是訓練為主,後面才是文化進修,有些軍官二十幾歲才去讀的大一,你跟我說嘴甜?
:這個男教官,他叫南朝陽,姓南……朝陽,向晚?
:不會是弟弟吧?南向晚有弟弟嗎?長的不像。
:我想起來了!你們還記得南向晚出道前被黑,高三班主任出來爆料過,她有個龍鳳胎弟弟啊!
:太真實了,我平時也是被我姐這麼打的……
:原來如此,難怪南向晚下手一點不客氣,顧天王一看就知道内情,你看他在旁邊笑的多燦爛?狐狸實錘!
:南向晚異卵同胞的弟弟!是小舅子啊!這是我們的小舅子!
:誰是你小舅子?這是我們哥哥的小舅子!
……
在彈幕破案的一刻,狂瀾正好笑容滿面的走到南向晚面前。
兩人隔着一個南朝陽開始旁若無人的對話。
狂瀾:“你怎麼來了?”
南朝陽:“啊啊啊!”
南向晚:“我來當嘉賓。”
狂瀾滿臉堆笑:“軍犬訓練基地的夥食都很不錯的,未來十五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南朝陽臉都快漲成豬肝色:“救……救……”
南向晚不慌不忙的又緊了緊手肘:“可不是嘛,又是寫歌又是考試我可太累了,極緻的訓練才是我的愛!”
……
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