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良看的心驚肉跳,恨不得跳起來把他們拎出來一個個打!
推你妹!
那可是南松!
少将的老公!
但他又不能說,不能喊,隻能用眼珠子瞪。
他的小弟們一個個都沒看明白他的意思,甚至還有人問:“井少?您是讓我上前打人嗎?可,可是,他畢竟是首富啊……不不,您要是非讓我打也行,但是您能讓我家裡當首富不?”
井良差點腦梗氣死!
在晚上11點的時候,寺廟裡就要開始準備起來,燒頭香和敲頭鐘的流程井然有序的進行着。
葉飛梅和顧博易逛了一圈後也來到了南松身邊,再一次把井良吓的直哆嗦,整個人都拘謹的不得了。
小纨绔們都被井良打發到了邊上站着,生怕他們惹事。
這時最前方與方丈并排站着的那名香江富商回過頭,目光在顧博易身上打量了一番,目露驚訝。
方丈笑呵呵的說着流程,對待香江來的富商,還是很重視很客氣的。
那中年富商心不在焉的聽着,眼神卻時不時的往顧博易身上瞄。
葉飛梅一雙鷹眼盯着他,冷笑:“老公,他看你幹什麼?”
顧博易連忙搖頭:“我哪知道?我不認識他!”
葉飛梅沒說話,抱胸繼續觀察。
遠處的小纨绔們也在聊着天,對于其中一人想把南松擠開的行為,遭到了其他小纨绔的瘋狂吐槽。
南朝陽的老爹你都敢擠?不要命了!
那名小纨绔這才了解到剛剛井良瞪他的原因,不禁慌張起來。
不過在眼下的場景中,南松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微不足道的事,他滿腦子都想着一會兒敲鐘的流程,重重的敲三下,抛開過去的種種不愉快,新的一年重新開始。
井良湊近了問:“南叔叔,您是燒香還是敲鐘?”
南松也不隐瞞:“我敲鐘。”
井良:“哦哦,您要是想燒香也行的,我買了燒頭香的第二個順序,就是第二爐香,雖然不是頭香但第二也很重要,您來?”
南松看了他一眼:“不用,我比你有錢。”
井良:“……”
南松不在說話,深吸一口氣将腰杆挺直。
顧家那一家子總是搞些用錢買不到的東西,把他壓制的死死的,但要比起流水和現金,南松是很有底氣的好嘛!
他一個新一線城市的首富,要你一個小輩買香?
哼!
随着時間一點點靠近零點,站在方丈旁邊的那位中年香江富商,肉眼可見的焦慮起來。
他時不時的回頭看,終于在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他轉身走到顧博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