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一世,死亡的氣息依舊在南笙的記憶裡久久不曾散去。
再想起,南笙都不能從這樣的驚恐裡走出。
她不想再經曆死亡。
大抵是重生,她格外珍惜自己現在的一切。
“求求你,叔叔......”南笙軟着,掙紮着都起不來。
“你錯在哪裡?”陸時宴面無表情的問着南笙。
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捏住了南笙的下巴,微微收緊,半強迫的讓南笙看向自己。
原本精緻的小臉,現在淚流滿面。
妝容卻絲毫沒有花。
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悲哀。
但這樣哀求好似完全不會讓陸時宴有太大的情緒的反應。
他折磨的等着南笙的回答。
“我不應該在外面跳舞。不應該忘記今晚是叔叔的生日。不應該忤逆叔叔的話,不應該去北郊。”南笙連遲疑都不敢,說的清清楚楚。
這些話,才讓陸時宴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最起碼沒最初殘忍。
“叔叔,求求你,放過我......”南笙在哭着,聲音已經越來越低。
陸時宴低頭看着南笙,南笙的腳踝也因為過度的用力開始腫脹。
他的手碰觸到南笙的腰肢。
南笙驚的尖叫出聲。
但在陸時宴的眼底,南笙又不敢吭聲。
“笙兒,你怕我?”陸時宴擰眉,一字一句的問着。
南笙看得出陸時宴眼底的不痛快,拼命搖頭。
呵,騙子。
但陸時宴不明白,什麼時候南笙開始懼怕自己。
是誰在南笙面前碎嘴了嗎?
沉了沉,陸時宴彎腰,要抱起南笙。
“今晚陪我過生日。”陸時宴淡淡說着。
南笙不敢拒絕。
就在陸時宴要抱起南笙的瞬間,練功房外傳來動靜。
南笙一驚一乍的。
陸時宴的眸光一下子變得淩厲:“誰!”
在麗島伺候南笙的傭人,晚上不會留在這裡,因為陸時宴不喜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