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你發現我不見,肯定會查我去哪裡,我用我的身份證買了去江州的機票,調虎離山。所以需要假護照離開海城。”南笙把這人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這件事和周奕言也沒任何關系。”
“南笙,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什麼嗎?”陸時宴忽然改變了話題。
南笙仍舊被陸時宴禁锢着。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被動的搖搖頭。
若是上一世,南笙知道,陸時宴最讨厭自己和徐安晚争風吃醋。
陸時宴要的是一隻乖巧的金絲雀。
這一世,她都主動成全陸時宴和徐安晚了,所以南笙真的猜不透陸時宴讨厭自己什麼。
而這件事,和宋骁也沒任何關系。
陸時宴在這裡,指的肯定也不是宋骁。
“不知道嗎?”陸時宴忽然就這麼笑了笑,很陰沉。
而後他一字一句開口:“我最讨厭你袒護别人的樣子。”
這讓陸時宴渾身不舒服。
他一直認為南笙的世界隻有自己,南笙是為自己而活。
但現在不是,南笙可以為了任何人,和自己對抗。
不管是宋骁也好,周奕言也好,隻要是被自己威脅到的人,南笙都會全力反抗。
這種感覺,就好似他才是那個邊緣人物。
南笙微微愣怔,沒說話。
陸時宴忽然就這麼松開南笙,南笙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一下。
投影的屏幕上又換了畫面,是一隻非常可愛的長毛兔。
南笙認出來了,這是自己養的長毛兔。
因為南笙太無聊了,所以陸時宴送了南笙一隻長毛兔。
她很喜歡,每天照顧的都很仔細。
後來南笙記得,這隻長毛兔死了,是死在陸時宴的手裡。
因為徐安晚有潔癖,南笙也知道,但每天就會故意把兔子大便弄到徐安晚的衣服上,還有經過的地方。
徐安晚受不了了,和陸時宴說了這個事情。
這隻兔子有一天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南笙哭了很久。
但是南笙知道,這是陸時宴對自己的懲罰。
她可以做一切,隻是絕對不能動到徐安晚。
現在南笙冷不丁的看見這隻長毛兔,她快速轉身,就這麼盯着的陸時宴。
“你要做什麼......”南笙的聲音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