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的難受,陸時宴的胃口不錯。
縱然陸時宴坐在這裡好似格格不入,但是卻又絲毫不影響他現在的好心情。
因為南笙的乖巧。
“吃一口,嗯?”陸時宴哄着。
南笙低頭,小口小口的吃着。
陸時宴也沒做什麼,陪着南笙把炸醬面吃完。
“晚上我帶你去附近走走。”陸時宴淡淡說着,“首都的夜景也不錯,縱然和長安比起來可能略遜一籌。”
“好。”南笙回答的很機械。
吃完炸醬面,陸時宴帶着南笙上了車。
前座和後座的擋風玻璃很自然的升起來,讓後座變成了一個完全獨立的隐私空間。
南笙依舊安靜。
陸時宴這才不鹹不淡的看着南笙:“南笙。”
他叫着南笙的名字,南笙聽見陸時宴叫着自己,瞬間神經緊繃。
總覺得沒有好事。
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故意讓你坐這一趟飛機,讓你看見宋骁和姜悅在一起的事情?”陸時宴淡淡問着南笙。
“難道不是嗎?”南笙想也不想的反問。
但很快,南笙淡淡的笑出聲:“叔叔放心,我說了我會乖乖的,那就會乖乖。我不會蠢到拿人命開玩笑。”
陸時宴聽着南笙破罐子破摔的話,倒是沒動怒。
而後陸時宴才看着南笙繼續說着:“那剛才呢?難道也是我預謀安排好的?剛才的面館,應該是你自己選的。”
南笙安靜了一下,反駁不了陸時宴的話。
确确實實是自己選的。
遇見宋骁和姜悅,大家都很意外。
宋骁的話,就算是假的,在那個時候,也真的讓南笙窒息了一下。
南笙越發顯得安靜,不吭聲了。
“所以,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嗎?”陸時宴問着南笙,“這話是宋骁自己親口說,你親口問。”
“......”
“宋骁今年不過22,你等着宋骁娶你嗎?等他事業有成?這個道理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沒必要。那時候他選擇的人更多,為什麼一定是你?”
“......”
“何況,姜家這一筆保險賠償金,足夠宋骁在國外所有的開銷,過的還挺舒服,為什麼要冒風險和陸家作對,就僅僅是為了才認識沒幾個月的你?”
陸時宴的聲音格外冷靜而殘忍,就這麼問着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