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氣候變化導緻的發燒,北方比南方的溫度低很多,保暖還是要做好。”醫生檢查後說了結果。
陸時宴嗯了聲,醫生也沒在套房内多停留。
他開了藥,交代陸時宴若是第二天還是高燒不退,一定要第一時間到醫院。
而後醫生在高秘書的陪同下離開。
套房内安靜下來,隻剩下南笙和陸時宴兩人。
南笙在打針後,全程都在昏迷,并沒醒來的意思。
陸時宴全程都在陪着。
而在夢魇裡的南笙,縱然退燒了,依舊是在掙紮和抗拒。
這一覺,南笙睡了很長的時間。
這期間,南笙幾乎沒吃任何東西,全都是靠營養針。
而這期間,隻要有人碰觸到南笙,南笙下意識的就是抵觸。
陸時宴也不例外。
南笙發燒的時候很磨人,磨得人受不了。
但是陸時宴好似沒放在心上,就這麼守着南笙。
所有的會議都被推遲了。
徐誠好幾次想提醒陸時宴,但是話到嘴邊,徐誠不敢說。
因為徐誠知道,自己說了也是枉然。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南笙才退了燒。
但是南笙的臉色蒼白的吓人,最起碼意識和之前比起來,清醒了很多。
因為高燒的關系,南笙的眼睛都紅得像個兔子。
陸時宴端着粥到南笙的面前,是在低聲哄着:“你一天沒吃東西,先吃點東西。”
粥已經是被陸時宴吹涼了,就這麼遞到了南笙的嘴邊。
南笙的嘴巴幹巴巴的,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推開陸時宴的手:“我不想吃。”
聲音恹恹的,很是抵觸。
“南笙,醫生說你要吃東西,才能恢複。”陸時宴倒是沒生氣,依舊是還在哄着南笙。
“我不想吃。”南笙重複了一遍。
陸時宴的眉頭擰了起來,不太贊同的看着南笙。
高秘書覺察到陸時宴要發飙的情緒,立刻走到南笙的邊上。
“南小姐,您吃點,這樣才可以好的更快。”高秘書也在勸着南笙。
“我不想吃!”南笙聲音沙啞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