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有些被吓到了,定了定神,看着陸時宴。
“你和我說什麼?”陸時宴壓着情緒,一字一句的問着。
南笙也好似回過神:“我不想聽,我讓你走!”
又不是比誰的聲音大就會妥協。
南笙也吼了回去。
這一次,南笙被摔到了床上,柔軟的床墊瞬間把南笙彈了起來,又重重的落下去。
陸時宴高大的身形直接壓了起來。
南笙瞬間覺得驚恐。
陸時宴靠得太緊了,帶給南笙很沉的壓迫感。
逼得南笙有些喘不過氣。
南笙被動的看着陸時宴,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陸時宴的胸口,避免這人太靠近自己。
這種接觸的距離,讓南笙有些受不了,膽戰心驚。
不是歡喜,而是驚恐。
“陸時宴,你不要在這裡挑撥我和宋骁的關系,我不會相信。”南笙也說的很清楚,“現在他已經出國了,和姜悅出國了,你也不需要用我來威脅宋骁,或者用宋骁來威脅,這樣太卑鄙了。”
南笙也委屈,眼眶酸脹的要命:“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你還要怎麼樣。放過我不好嗎?”
南笙還在閃躲,這種抵觸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明顯。
陸時宴已經被南笙扣上了罪名,他冷笑一聲:“南笙,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卑鄙小人。隻會威脅?”
“難道不是嗎?”南笙面無表情的應聲。
這态度是破罐子破摔了。
就好似陸時宴在南笙的心裡,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早就不是南笙心裡的那道光,也不是南笙所崇拜的人。
陸時宴無法接受。
甚至現在陸時宴還會想到南笙主動勾引自己的模樣,縱然是被下了藥。
但若是毫無想法,南笙為什麼會主動。
可是現在,一夜之間都改變了。
陸時宴不甘心。
在他看來,這件事是南笙先點的火,現在卻撇清的幹淨。
憑什麼?
陸時宴想着,嗤笑一聲,就這麼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徹底動彈不得了。
“南笙,我比不過宋骁嗎?”陸時宴再問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