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在了地毯上。
男人和女人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觸即發。
“叔叔——”南笙在哭喊,“你這是對你自己的養女下手,是禽獸不如!”
“閉嘴,我們從來就不是這種關系。”陸時宴低吼一聲。
南笙越是提醒,陸時宴越是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這樣的沖動。
在南笙親口承認自己和宋骁上過床,陸時宴的嫉妒已經抵達了頂峰。
他想占有南笙。
想洗去南笙身上所有宋骁的痕迹。
這種想法已經變得越發的瘋狂,完全控制不住了。
南笙是姑娘,哪裡能抵擋的過陸時宴的力道的,她哭紅了眼。
越是掙紮,陸時宴越是強勢。
甚至南笙發了狠的咬住陸時宴的肩膀,想讓這人松開自己。
“你咬,你接着咬!”陸時宴依舊沉沉說着。
這種力道對于陸時宴而言,完全不痛不癢。
“不要,放開我,不要——”南笙在哭。
陸時宴的手抓住南笙的手,直接壓到了腦袋上,南笙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也已經被扯了下來。
南笙哭到聲嘶力竭。
這樣的聲音,覆蓋掉了外面高跟鞋的聲音。
所有的事情,一觸即發的。
......
彼時——
徐安晚和塗鳳嬌攙扶着葉美芳出現在半島酒店。
“你還專程來借我做什麼?”葉美芳笑呵呵的看着徐安晚,“你媽媽那邊都安排好了,有專機送我海城參加你婚禮的,結果你這孩子還專程來了一趟。”
“外婆,這不是我想你了嘛?”徐安晚笑眯眯的看着葉美芳。
塗鳳嬌也很應景的說了一句:“媽,安晚是始終都惦記着你,說非要親自來接你到海城。”
葉美芳笑出聲,心情很不錯。
葉美芳是徐安晚的外婆,是塗鳳嬌的母親。
葉家在首都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後來嫁到了海城的塗家。
在徐安晚的外公過世後,葉美芳一個人從海城回到了首都葉家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