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不敢真的對老太太做什麼,最終,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的。
塗鳳嬌已經率先走了進去。
套房内安安靜靜,哪裡有陸時宴的人影。
但是越是安靜,很多動靜就聽得清楚。
南笙的求饒,陸時宴的低吼,縱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男女交織的聲音,在同一個房間出來,就顯得暧昧的多。
塗鳳嬌的臉色瞬間變了。
徐安晚的表情變得不淡定。
葉美芳的眉頭擰了起來,她是過來人,不至于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
縱然葉美芳很清楚,豪門這種事太正常了。
但和陸時宴在一起的這個女人,卻不正常。
那可是陸時宴一手養大的養女。
最不可能的關系,現在卻變得讓人惶恐不安。
“好啊,我就知道是這個賤蹄子!”塗鳳嬌陰沉的怒吼。
徐安晚的手心緊緊的攥成拳頭,修剪漂亮的指甲已經嵌入了肉裡,疼得渾然不覺。
她就知道,陸時宴把南笙留在外灘,早晚會出事。
甚至現在陸時宴帶着南笙到了首都,天高皇帝遠。
所以他們在做什麼?
在上床嗎?
“你先冷靜下來,安晚都還沒說話,你叫嚷嚷什麼。”葉美芳擰眉,是拉住了塗鳳嬌。
“媽,這還需要我嚷嚷嗎?我現在就進去看看陸時宴在做什麼。我倒是要看看,陸家怎麼和徐家解釋這件事。”塗鳳嬌說的直接。
徐安晚沒應聲。
但徐安晚的态度是默許了這一切的發生。
她進去,隻會被陸時宴訓斥。
但是是塗鳳嬌就不一定了,畢竟塗鳳嬌是長輩,也是陸時宴未來的嶽母。
一切都合情合理。
這下,塗鳳嬌把手從葉美芳的手中抽出來,就朝着主卧室走去。
“媽——”徐安晚象征性的叫了一聲,好似在勸着。
但是徐安晚也很跟了上去。
這下,保镖的臉色是徹底的變了。
很快,塗鳳嬌站在了主卧室的門口,是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