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和陸時宴下了車。
面前的女屍除了身型和衣服和南笙出事之前一模一樣。
别的是完全看不出來了。
幾乎是早就已經面目全非了。
陸時宴的臉色變了變,快速走到屍體邊上,不确定的又看了幾眼。
警員主動解釋:“這後面是小樹林,偶爾還是有野獸會出沒,估計是被抓到了。這個屍體死亡大概有一天的時間,然後被沖到這裡。”
所以,屍體已經是被溪水也泡到發白腐爛了。
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還破破爛爛。
陸時宴半蹲下來,看見了屍體手腕上的水晶手串。
這是這段時間南笙喜歡。
陸時宴知道南笙喜歡,送了極為昂貴的手串,但南笙都不戴,戴的全都是這些不值錢的廉價品。
而這個手串上有一個蝴蝶,所以南笙特别喜歡,一直戴着。
出事那天的視頻裡,南笙一樣有這個手串。
現在再出現在陸時宴面前的時候,赫然昭示了什麼。
這個屍體是南笙。
陸時宴的手心緊緊的攥成拳頭。
徐安晚就這麼半蹲在陸時宴邊上:“時宴,這都面目全非了,不一定是南笙。”
陸時宴沒說話,就隻是看着。
他不願意相信,南笙就這麼死了。
南笙是他的人,就算死,也要是在他的手裡。
這樣的想法,讓陸時宴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一動不動地站着。
徐安晚好似感覺得到陸時宴的情緒,抓住他的手臂:“南笙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是。”
陸時宴沒理會徐安晚,一個用力,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
徐安晚踩着高跟鞋沒站穩,整個人跌落了進去,驚呼一聲。
周圍的人瞬間慌亂起來。
徐安晚的腦袋被磕破,陸時宴回過神來,第一時間看向徐安晚。
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陸時宴的眼底閃過一絲絲的愧疚和複雜的情緒。
“安晚!”陸時宴叫着徐安晚。
徐安晚的額頭流着血,但是依舊抓着這人的手:“别太擔心,南笙不會有事的。我挺好,你别管我。”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陸時宴說得直接,而後他看向一旁的保镖,“馬上通知醫院,讓醫生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