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想法裡,南笙定了定神,那種可怖的感覺還在。
所以她想都沒想,轉身就要跑。
在南笙轉身的瞬間,大抵是不小心碰觸到了一旁樹木,樹木發出了摩擦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在周圍的讨論聲裡,其實幾乎等于聽不見。
但偏偏,陸時宴就敏銳的注意到了。
想也不想,他當即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
陸時宴沒看見人臉,就看見一抹纖細的身影,朝着深處跑去。
那個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就讓陸時宴直覺的認為,這是南笙。
徐安晚也看見了。
徐安晚對南笙了解的并不多,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她也想到了南笙。
很快,徐安晚的眉頭擰了起來。
畢竟南笙就隻是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沒人知道是什麼情況。
而南笙若是還活着,那怕是就真的麻煩了。
徐安晚定了定神的,抓着陸時宴的手,軟軟開口:“時宴,怎麼了?我好疼。”
是一種委屈,也好似下一秒就堅持不住了。
她賭陸時宴在這種情況下不會放下自己。
結果——
徐安晚錯愕了。
因為陸時宴快速的把徐安晚交給了一旁的保镖:“你送太太去醫院。”
“時宴!”徐安晚驚呼一聲,叫着陸時宴的名字。
陸時宴甚至都沒看徐安晚,快速轉身追了上去。
他隻想确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南笙。
徐安晚就這麼陰沉的看着這一幕,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而徐安晚眼底的狠戾也越發的明顯。
南笙怎麼能還活着?
她絕對不允許!
但現在,徐安晚卻沒任何選擇的餘地。
保镖已經帶着徐安晚上了車,徐安晚在車上給江盛發了消息。
徐安晚:
江盛回了一個知道了。
徐安晚定了定神,是在安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