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陸時宴言簡意赅。
南笙雖然對陸時宴沒記憶了,但是也知道這人不喜歡被拒絕。
所以最終南笙也不吭聲了。
陸時宴已經交代去管家去收拾南笙的東西。
而後陸時宴就帶着南笙去吃飯。
在飯後,陸時宴就直接帶着南笙去了機場。
南笙也沒想到會這麼快,有些意外,但全程南笙也沒說什麼。
畢竟反抗無效,就選擇坦蕩接受。
那是一種潛意識的認知,所以去機場的路上,南笙都很安靜。
徐誠在等着兩人,很快他們辦理好所有的登機手續,過了海關就直接去了登機口。
航班準時從海城起飛,前往紐約。
......
在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航班降落在紐約肯尼迪機場。
陸時宴并沒讓團隊的人來接,而是親自驅車,帶着南笙去了位于上東區的聯排别墅。
“這幾天,你住在這裡。”陸時宴低頭交代南笙。
南笙倒是沒說什麼,在仔細打量這個别墅。
她一眼就知道,這是紐約最昂貴的地段,能住在這裡不僅僅是要錢,還要權勢和社會地位。
南笙總覺得,陸時宴或許不是自己表面看的這麼簡單。
“你吃個藥,先去睡一會,倒時差。”陸時宴很淡定的把話說完。
而後他就給親自給南笙倒了水,遞藥。
南笙沒多想,知道那是醫生開的化瘀藥,所以她毫不遲疑就吃了。
加上時差的關系,南笙是真的很困。
在飛機上,她根本睡不好。
陸時宴很安靜的看着南笙把藥吃了,不動聲色的哄着:“我帶你去房間,别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你要出去嗎?”南笙問了一聲。
“處理點事,很快就回來。”陸時宴說着。
南笙巴不得,所以她點點頭,倒是沒說什麼。
很快,陸時宴把南笙送到主卧室,大概是南笙真的困了,也可能是藥效的作用,所以南笙上了床就沉沉入睡。
陸時宴并沒多停留,轉身離開。
在走之前,陸時宴交代管家:“所有的網絡都按照我的要求屏蔽,聽到了嗎?”
“是,您放心,徐特助已經交代過了。”管家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