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以前也在紐約生活嗎?”南笙反問陸時宴。
陸時宴不動聲色,就隻是看着南笙:“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南笙也不遲疑:“我今兒在醫院,看見一個人,我覺得很面熟,但是我來不及問他叫什麼。所以我現在才想,我是不是曾經在紐約生活過。”
南笙還真的越想越覺得面熟。
陸時宴的眸光微沉,因為他很清楚,在紐約,南笙唯一知道的就是和宋骁有關系的人。
紐約這麼大,就這麼湊巧在醫院遇見了嗎?
但在表面,陸時宴還是淡淡問着:“男的女的?”
“男的。”南笙應聲,“不過很快他就走了,好像他認識的人住院了。我聽不太清楚。”
性别男,這就更讓陸時宴覺得敏感了。
“如果他對你熟悉的話,為什麼不認你?”陸時宴面無表情的問着南笙。
南笙比了比自己的臉:“我過敏腫成豬頭,腦袋和眼睛都包紮起來,我覺得我親媽在我面前都不一定認得出我,何況還是一個覺得熟悉的人?”
南笙倒是一本正經的問陸時宴。
陸時宴低斂下眉眼,倒是沒回答南笙的這個問題。
第304章
但陸時宴捏着南笙的手這才松開,很淡的說着:“不要胡思亂想。你從來沒在紐約生活過,這裡也沒任何你認識的人。你太想恢複記憶,就容易出現錯覺。”
南笙就這麼聽着,倒是也沒多問。
管家已經把醫生帶來了,陸時宴看了一眼:“醫生檢查完,你去洗澡,一會我來陪你。”
南笙沒應聲。
陪她睡覺嗎?那也大可不必,但南笙也不敢開口拒絕,因為陸時宴太陰晴不定了。
很快,醫生走上前給南笙檢查淤青,陸時宴并沒在房間多停留。
南笙看着陸時宴出去,這才松口氣。
在醫生确定南笙沒任何問題,開了一點化瘀的藥膏,就起身離開了。
南笙快速轉身回到洗手間,反鎖上門,背靠着門闆松口氣。
她是真的怕陸時宴忽然推門進來。
一直到南笙确定陸時宴沒回頭,她才打開淋浴噴頭沖洗自己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浴室内傳來流水的聲音。
而陸時宴從主卧室離開,直接就給徐誠打了一個電話。
“南笙下午在醫院的那個時候,遇見誰,查清楚告訴我。”陸時宴快速命令。
“我知道了。”徐誠應聲。
很快,徐誠挂了電話,當即按照陸時宴的要求去找監控。
陸時宴不動聲色,雙手負于身後,就這麼站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