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俊顔就這麼落在南笙的面前,兩人靠的很近。
近的好像是在——
接吻。
南笙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壓着情緒,一句話都沒說。
“南笙,你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陸時宴的聲音都溫柔的可怕。
是,溫柔的可怕,而不是放松。
南笙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油然而生。
但是記憶深處的呐喊,讓南笙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大抵也能猜得出,自己逆反陸時宴的下場,但南笙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點了點頭。
“他就是一個盜竊犯,盜取陸氏的機密。我難道不應該處理嗎?”陸時宴一字一句的問着南笙。
南笙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是南笙對于陸時宴的解釋有些将信将疑。
隻是這人太笃定了,笃定的讓南笙找不到任何懷疑的點。
“所以,這種無關緊要的人,你不需要放在心上。”陸時宴一字一句說的明白,“至于為什麼你會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因為我對你沒任何秘密,你大概就是聽多了,加上你現在失憶,才有感覺。”
陸時宴的解釋合情合理,南笙沒辦法繼續懷疑。
南笙被動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所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陸時宴壓着聲音,繼續問着。
南笙搖頭:“沒有了。”
“南笙,我不喜歡你問任何别的男人的事情,你的眼底隻有我,就可以了。”陸時宴說的霸道而直接,“那些男人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幫助,反而會成為你的麻煩,知道嗎?”
南笙擰眉,是想挑刺,但是卻又找不到矛盾點。
“另外。”陸時宴的聲音微微停頓,眼神越發的深沉。
南笙僵住,陸時宴扣着南笙腰肢的手緊了緊。
壓低的聲音裡面帶着提醒:“我的耐心并不多了。我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來适應,嗯?”
這意味着,陸時宴要南笙履行妻子的義務。
這下,南笙說不慌張是不可能。
但在表面,南笙還是乖巧點頭,又顯得無辜的多。
見南笙乖巧的,陸時宴才沒說什麼,松開南笙。
南笙整個人都跟着松口氣,差點軟在地上。
而後,她跟着陸時宴進入别墅。
相較于南笙松口氣,陸時宴眼底的狠戾卻越來越深,宋骁更是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