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南笙隻屬于自己。
他想要南笙。
這種沖動,幾乎是逼瘋了陸時宴。
就連平日引以為傲的自控力,都消失殆盡。
南笙在陸時宴的話裡,越是換來,就越是弄不好。
這樣的姿态,對于陸時宴而言,更多的是欲拒還迎。
他的心口好似千萬隻螞蟻爬過,越發的欲罷不能。
“啊......”南笙驚呼一聲。
她看見陸時宴站起身,然後她就被拽到了陸時宴的面前。
一個踉跄,南笙是用極其狼狽的姿勢,被陸時宴壓在身下。
“你太慢了,我說了,我沒耐心。”陸時宴的聲音沙啞,“南笙,一年前你勾引我的勁去了哪裡?”
南笙想到了一年前,自己十八歲生日的時候。
她被徐安晚下藥,才勾引了陸時宴。
也是在那一年,她重生了。
若是可以選擇,南笙絕對不會重蹈覆轍,好似一切的意外都是從這一年開始的。
所以在陸時宴質問的時候,南笙很安靜,安靜的不像話。
她動了動,沙發好像有了感應,瞬間就把南笙包裹住了。
明明沙發的空間很寬大,但是多了陸時宴和自己,一下子就顯得狹窄起來。
南笙的心跳越來越快。
她和陸時宴隻隔着薄薄的衣料,陸時宴的每一個反應,南笙都感覺的清清楚楚。
堅硬如磐石,讓她動彈不得。
“小叔叔,能不能不要這樣......”南笙依舊是帶着哭腔,看着陸時宴,在求着。
陸時宴不說話,隻是眼底的眸光陰沉的可怕。
所以,南笙還是不願意。
為了宋骁,南笙可以守貞。
陸時宴想到南笙和宋骁同居的那段時間,孤男寡女,難道蓋着被子純聊天嗎?
他在等着南笙長大,結果宋骁卻輕而易舉的奪取了他的戰利品。
呵。
男人勝負欲在這種情況下,被激發到了頂點。
陸時宴的手撐在沙發的邊緣,另外一隻手就這麼當着南笙的面,一顆顆的解開扣子。
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