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骁,你太嫩了。這個世界遠比你想的殘忍和複雜。”陸時宴一字一句說的明明白白,更不留任何餘地。
這字裡行間是一種耀武揚威的嘲諷,恨不得把宋骁踩在腳底下。
隻要想到南笙和宋骁上了床,陸時宴心裡的那種怨恨,幾乎是在瞬間到了頂峰。
若是可以,陸時宴會當場把宋骁弄死。
但陸時宴的話語也沒激怒宋骁,宋骁很安靜的站着,然後從容不迫的開口:“願賭服輸。”
畢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就好似自己在紐約狠狠擺了陸時宴一道,那麼陸時宴報複回來,也是正常的。
宋骁的冷靜,倒是讓陸時宴意外了一下。
很快,宋骁颔首示意,就從陸時宴的身邊繞了過去。
兩人的肩頭碰撞在一起,但誰都不動聲色。
一直到宋骁從容不迫的離開,徐誠這才走進來。
“陸總,我和周總的助理賀沉聯系過了,他說中午一起用餐。”徐誠把情況反饋給了陸時宴,“您遞給周家的東西,周總果然有興趣。”
陸時宴低斂下眉眼,依舊單手抄袋站着,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而後陸時宴沒說話,快速的轉身走出了競标室。
徐誠轉身就跟了上去。
彼時——
宋骁才出沒多久,就接到了賀沉的電話:“宋骁,周總找您,就在一旁的會議室。”
宋骁安靜了一下:“我馬上就來。”
宋骁知道,這意味着周璟岩已經知道了投标失敗的事情。
而來北城之前,周璟岩明确告訴宋骁,這是在考驗宋骁,若是連這個标都拿不下來的話。
那麼宋骁沒資格帶領團隊。
因為這個标對于宋氏而言,是天時地利人和。
不可能出錯的一個标。
結果,宋骁就出錯了。
縱然宋骁知道,這是陸時宴用了卑劣的手段競争得到的,但宋骁不會辯解。
因為失敗就是失敗了,不需要任何理由。
所有人看的就隻是結果。
确确實實是自己忽略了陸時宴會忽然出現,對于對手公司并沒完全的調查清楚。
所以宋骁倒是很坦蕩。
而後宋骁沒遲疑,快速的朝着一旁的會議室走去。
宋骁走進會議室,會議室的門是虛掩的,隻要經過會議室的人,就可以看見裡面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