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低斂下眉眼,眼底的陰鸷,陰沉到了可怕。
“另外,鑒定結果出來了。”徐誠安靜了一下,“我去找您。”
徐誠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有些話不會在電話裡面明說,是擔心被監聽。
何況,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周家。
徐誠看見鑒定結果的時候,臉色都已經變了。
大抵也沒想到,這麼荒誕而狗血的事情竟然會在自己面前發生。
陸時宴嗯了聲,沒說什麼,就挂了電話。
但對于鑒定結果,從徐誠的态度裡,陸時宴就已經大概猜到了。
全程,陸時宴都很安靜,快速轉身離開。
而南笙一路跑着,忽然,南笙就站住腳跟,眼神落在了前方。
為了避免麻煩,南笙沒從正門離開,而是走的偏門,結果在拐角的地方,她看見了江芷惠。
南笙覺得,人要狗血的時候,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安靜了一下,南笙沒說什麼,就這麼坦蕩的看着面前的江芷惠。
但是南笙也沒有和江芷惠要聊天的意思,很快就從她的身邊離開。
“站住。”江芷惠冷聲叫着南笙,“你和陸時宴是什麼關系?别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們隻是單純的叔侄關系。”
江芷惠的聲音嚴厲地質問南笙。
而江芷惠隻是在媒體面前是一個極為謙遜的人,但實際上,她是一個極為強勢的人。
強勢的不容任何人反駁。
所以她連給南笙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繼續說着:“若是清白,又豈會在這裡勾勾搭搭?宋骁也就這種眼光,和他那個沒用的爸一樣,最終就隻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這是對宋振生的恨意,還有對江清秋的不滿。
所以看見南笙這張臉,連帶江芷惠想到無數以前的事情。
她的情緒就極其容易失控。
在字裡行間裡,都是對宋骁的諷刺,和對南笙的不滿。
“呵,就這樣,宋骁還想成功?他靠什麼成功?靠你出賣色相和陸時宴糾纏不清嗎?我看他就是腦子壞掉了,被人戴了綠帽子還在笑呵呵的?”江芷惠沉沉說着。
徐嘉憶追上來的時候,也顯得頭疼。
平日江芷惠都很冷靜,唯獨遇見宋骁的事情就沒辦法冷靜。
甚至是怎麼勸說都沒用的。
但就在徐嘉憶想辦法要勸走江芷惠的時候,之前一直被動被江芷惠訓斥的南笙卻忽然給了江芷惠一個耳光。
江芷惠錯愕了。
就連徐嘉憶都傻眼了。
“你......南笙,你竟敢對我動手?”江芷惠不敢相信的看着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