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她沒有穿衣服,渾身酸疼。
是一種過來人的理解,南笙想到了自己昏迷之前,那個綁匪給自己喂的東西。
那是春情藥物。
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人的身體反應,讓她徹底的喪失戰鬥力。
這些記憶回籠的時候,南笙也想起來了。
在最後一秒,面包車是被逼停了,她被人帶走了,然後就什麼記憶都沒有了。
而現在——
南笙的臉色變了又變,根本不敢繼續多想。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她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擡頭。
然後南笙就看見陸時宴從淋浴房走了出來。
陸時宴的身材很好,典型的衣架子。
白色浴巾恰好堪堪的圍繞在陸時宴的腰腹上,包住臀部。
但是卻又讓人魚線若隐若現。
那是一種荷爾蒙的張力。
上一世的南笙,就很喜歡這種狀态下的陸時宴。
每一次都會糾纏陸時宴要穿成這樣。
這樣的結果就是被陸時宴在床上狠狠的教訓,每一次都是南笙哭着求饒。
但無濟于事。
她要為自己的放肆付出代價。
那時候的南笙覺得這是她和陸時宴之間的情緒。
可現在,南笙隻剩下驚恐和害怕,她從來沒想到,這一世會用在這樣的方式和陸時宴糾纏上。
她的腦子轉的飛快,是想讓自己想起之前的事情。
她到底和陸時宴上床沒有。
但她沒有任何記憶,全身的酸痛卻又在隐隐暗示什麼。
南笙再也繃不住了,就這麼僵持的看着陸時宴,咬着唇,避免自己尖叫出聲。
“醒了?”陸時宴很淡定的朝着南笙走來。
南笙一動不動。
陸時宴好似也不在意南笙的這種反應。
他很自然的走到南笙的面前,雙手就這麼撐在床鋪的邊緣。
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這是一種性張力,處處都透着蠱惑和勾引的味道。
南笙想後退,但卻已經無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