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無力的負重感,壓着南笙喘不過氣。
南笙的呼吸都開始急促,好幾次張口欲言,但是卻說不上來。
“先進去換衣服。”陸時宴擰眉,淡淡開口。
好似在這一場驚愕裡,最雲淡風輕的人是陸時宴。
也好像現在的一切都在陸時宴的算計中,他們根本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這種畫面,暧昧而直接,沖刷着彼此,是一種震撼,說不出的震撼。
陸時宴的話,讓南笙僵着,根本沒了反應。
陸時宴倒是淡定的牽着南笙,轉身就要朝着房間走去。
甚至這人低頭再開口的話語卻又暧昧無比:“還是你想讓我在這裡幫你穿?”
這話帶着幾分戲谑,卻是對宋骁的挑釁。
宋骁很安靜的站着,不知道是在看陸時宴挑釁自己,還是在等南笙的反應。
“不要......”南笙猛然回過神。
她的眼神落在宋骁的身上:“不是,這件事......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宋骁很安靜的看着,一動不動。
甚至他都沒對南笙動怒的意思:“先去把衣服穿上。”
好似也在哄着南笙。
這樣的态度,讓陸時宴不免意外,但是在表面,陸時宴也波瀾不驚。
南笙更局促了。
南笙對宋骁的了解,知道這人生氣了。
知道宋骁的生氣若是在表面,代表你還有回旋的餘地,而這人雲淡風輕的時候,就再沒任何回旋的餘地了。
南笙低頭,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失望。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這種場面,任何人都會懷疑。
而現在這種樣子,确确實實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南笙這才轉身,快速的朝着套房裡跑去,宋骁的眼神仍舊落在南笙的身上。
那一眼,宋骁就可以看見南笙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那不是自己造成的。
因為南笙在上課,現在是一個學生,所以宋骁不會在這種暧昧的地方給南笙制造吻痕。
但陸時宴會,這麼做,就是對自己最好的挑釁。
宋骁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在牽制自己,他覺得自己在這一刻會徹底的爆發出來。
但偏偏現在的宋骁冷靜的要命。
在南笙回到主卧室的時候,宋骁聽見了兵荒馬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