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麼說,陸時宴也并沒放下南笙的意思,就這麼從容的抱着南笙朝着車子走去。
車子就在邊上,兩步路的距離。
南笙掙紮也并沒任何意義,陸時宴已經把南笙放到了車裡。
甚至是極為溫柔的,陸時宴低頭,給南笙扣好安全帶,完全不在意外面記者做什麼。
記者根本不敢動。
陸時宴和南笙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底,但是卻沒有人敢拿起相機。
一直到陸時宴繞到另外一邊上了車。
司機這才重新發動引擎,驅車離開。
而今晚的事,記者太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隻要是涉及到陸時宴的,那麼就不能發。
但陸時宴和南笙的這種态度,卻讓之前他們暧昧的傳聞變得越來越真實了。
大家面面相觑。
陸時宴的車子,已經緩緩離開。
南笙在車内坐着,很安靜,并沒打算和陸時宴交談的意思。
“南笙,你要去哪裡?”陸時宴淡淡開口打破了沉默。
甚至陸時宴都沒提及宋骁。
和之前陸時宴在南笙面前冷嘲熱諷宋骁的事情不同,這一次的陸時宴安靜的要命。
這種安靜給人勝券在握的感覺。
就好似,所有的主動權都在陸時宴的手中。
這種感覺,讓南笙覺得難受的要命。
她猛然擡頭就這麼看着陸時宴:“所以你是專門來看我熱鬧的是嗎?”
大抵是太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恰好陸時宴就在自己的面前。
南笙的情緒壓抑的要命,是在崩潰的邊緣。
而上一世,南笙也清楚的記得,自己任何不痛快的時候,也會沖着陸時宴來。
他們那時候的不痛快大抵都是來源于徐安晚和陸時宴的關系。
陸時宴和現在一模一樣,就隻是冷淡的看着自己,在哄着。
是完全沒把南笙的不痛快放在心上。
但是卻又壓着南笙沒有反抗的餘地。
陸時宴沒有揣測南笙在想什麼,他聽見南笙的話态度也沒發生任何變化。
就隻是看着南笙的眼神微微沉了沉:“南笙,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南笙沒說話,是不想和陸時宴起沖突。